看着跪在地上的胡斐与芮瑶,廉侯直接对着芮学容说道:“我们两家的约定就这样算了吧。”
芮学容想开口反驳一下,可是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今日芮瑶与胡斐的事好些人都看到了,这廉侯府肯定不会再要芮瑶,不然可是会被其他人看了笑话戳脊梁骨的。
胡斐的父亲胡柯有些不明所以,不由问道:“你们两家还有什么约定?”
其他人都没说话,胡斐却也早已猜出,就把刚才听说的茶楼的事隐晦地告知了自己的父亲。胡柯听闻心里暗暗有些明白廉侯为何如此生气了。如果这瑞国公府的小姐没有与廉聪行发生过那种关系,那这件事情还好解决,可是坏就坏在这芮瑶与廉聪行早就有了首位,两家还定下了约定。那今日他的儿子真的是狠狠地打了两家的脸,他不禁也有些头疼起来,心里更是暗恨到底是谁做下的这件事,这是要置胡府于两难的境地啊。随即他又看了看芮瑶,一脸的鄙夷。
还不等众人商量出个什么情况,门外又有小厮惊慌的声音传来,“侯爷,许大人过来了,说非要见你不可。”
廉浩云眉头一皱,他还真想不到今日还有谁非要见他,一听闻来人姓许,就有不好的预感,只是心里真的是祈祷来人是姓徐而不是许了。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来人还真的是许晶繁的父亲许智尧,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夫人。
夫妻两刚听闻女儿的贴身丫鬟来报信的时候还不相信,可是如今看着眼前三家人都出现的画面,早就相信了女儿的话。许夫人神色苍白地指着廉侯与庄氏说道:“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在大婚之日就发生了这种事。而且,你们当初可压根就没说过廉聪行一成亲后就要娶妾侍。”
庄氏也有些惊讶,她实在想不明白许府怎么就来人了,不过她也知道这次是他们理亏,因此赔笑着说道:“亲家母别生气,我们行儿没有要纳妾,您这是听谁胡说的啊。让我知道一定要撕了她的嘴。”
许夫人没有让她糊弄过去。而是一脸不相信地指着跪在地上的芮瑶,质问道:“那她又是什么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庄氏看都没有看芮瑶一眼,而是直接说道:“亲家母。这女子和我们行儿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都还在问她与胡公子两人怎么就会出现在我儿的新房内呢?”
芮学容一脸的阴沉,心里气恼不已庄氏的话,因此淡淡地说道:“哼。廉夫人可别忘了,当初我们两家也是定下约定的。就等廉聪行大婚的半年后就抬了芮瑶进门,如今你又这么说,是置我们瑞国公府于何地。”
许夫人一听,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气的浑身发抖,随后坚定地说道:“看来我们与廉侯府是没有缘分了。小女今日我们就会带走,明日我们自会把和离书给你们送过来。”
庄氏刚一听就觉不对。再听说什么和离书,当下就明白这许府是要和他们一刀两断了,遂沉下脸来问道:“许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是行儿与你们女儿的大喜日子,哪有你们做父母在婚礼当天就谈什么和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