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儿呢?”花千凝顿了顿,继续说:“你不管了?”公孙梦未抿抿唇,刚想说话,花千凝继续说:“你还是做你的正经事吧,我要做的事都是不正经的。”
“谁说你做的事不正经了?”公孙梦未有些急了,“谁说的?我去罚她。”虽然公孙梦未也委屈过,但她不曾说出口,“是拜月还是祭月?”花千凝凝眸不语,公孙梦未恨道:“那就两个都罚。”
花千凝瞪了她一眼,寡淡地说:“最该罚的人,难道不是你么?”哼笑了一声,“她们所做的事,不也都是你吩咐的么?”
“行,你可以罚我。”公孙梦未退步,花千凝就是她的小祖宗,全天下,她都不怕,唯独怕了她,因着爱。花千凝哼了一声,似是还在计较,但公孙梦未从未觉得,这一声软哼如此悦耳,她知道,花千凝是原谅她了。公孙梦未惊喜地就要凑上前去亲花千凝,但蹲了太久,这一动,才发觉腿麻了。公孙梦未想活动酥麻的双腿,作势站起,双腿无力,身体就向后仰去,花千凝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勾住她的脖子,怕摔着她。
结果是,花千凝被公孙梦未带下床,一同摔下去,公孙梦未也是本能性双手护住花千凝,生怕磕碰到她。花千凝趴在公孙梦未身上,公孙梦未双臂紧紧圈着她,还舒了一口气,惊道:“吓我一跳。”其实,这就是心底的在意吧?为对方做任何事,很多时候都是不由自主,下意识地去做,因着心底就是那么想,所以,会那样做。俩人对视良久,公孙梦未深情专注,花千凝故意而为的冷淡也渐渐被融化,被那一片温柔包围裹住,最后连刻意而为都做不到了。
花千凝猛然抬手,力度很大挥过来,公孙梦未只是闭上眼睛,没有躲开。如果花千凝打她一巴掌才消气,她可以让花千凝多打几下。花千凝的手心轻轻贴住公孙梦未的脸颊,她赏了公孙梦未的一个温柔的小巴掌。公孙梦未感受温暖轻柔的触感,睫毛颤动,眼眶发酸,是啊,花千凝怎么舍得打她呢?她们在意彼此的心,是一样的。
公孙梦未勾着花千凝的脖颈向下拉,花千凝也俯身迎上去,两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吻在一处。像是要把那一夜没有亲昵的缠绵全部补回来。地上很凉,她不能让花千凝在下面,这是公孙梦未的想法,所以,公孙梦未始终处于弱势的地位,只能等待花千凝的赏赐。
花千凝抬首,吻便飞走了,花千凝俯身下来,公孙梦未才能吻到那双唇,花千凝的手钻进公孙梦未的亵衣里,摸向她后背的肌肤时,是冰凉的温度。花千凝扬首抽离,喘息着说:“我们,上床。”她才发觉,地上好凉,她也才意识到,公孙梦未为何如此温顺地躺在下面,任由她逗弄。
公孙梦未很乖巧地答应,坐起身,抱住花千凝的紧俏的臀瓣,主动亲过去,封住了花千凝的呼吸。看看,这还没上床,主动攻击的特性就显露出来,花千凝气息混乱,别过头,一呼一吸间,说:“我要在上面。”不提前说好,花千凝知道,她肯定会被公孙梦未压制住。公孙梦未亲吻,唇揉着她的唇瓣,含糊地说:“好,我都依你。”只要是花千凝,公孙梦未都愿意的。
当然,公孙梦未有她的霸气在,花千凝只攻了一回,被公孙梦未反攻三回,反正,怎么算,都是她输了。花千凝最后瘫软在公孙梦未的怀里,手指戳戳她的胸口,跟胸前还硬挺的珠果说话,“坏蛋,坏蛋。”
公孙梦未痒得直想笑,却也没有躲开。如果光是戳戳玩玩,公孙梦未也不打算出声阻止了,可这小祖宗竟然用牙咬,公孙梦未身体忍不住弓起,颤声道:“小东西,疼呵~”花千凝并不放过她,牙齿依旧咬含,不过配合舌尖顶压按揉,还有唇瓣的揉擦,让公孙梦未除了疼之外,更多的是开始酥、痒,身体的*再度被挑起。
公孙梦未一手搂着花千凝的后背,将人压向自己,另一只,五指张开,插、进乌黑的发丝间,抓住她的发根,却不舍得用力,所以只能身体发颤地欲拒还迎。花千凝吮吸的越发用力,似乎有发泄的意思,双腿紧紧夹住公孙梦未的双腿,身体几乎与公孙梦未零距离接触,公孙梦未仰起头,压抑地叫出声,“啊~哈~”
公孙梦未在床上多半是隐忍的,虽然她喜欢听花千凝愉悦的声音,但她自己却羞于发出任何声响,总觉得,很羞耻。公孙梦未惊觉自己叫出声来了,立刻咬紧下唇,用力咬下去后,唇疼得发麻,理智也苏醒。
花千凝似乎是诚心的,埋头于公孙梦未的胸口,手贴着滚烫细腻的肌肤向上滑,一直摸到公孙梦未的唇。手指揉弄公孙梦未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还有试图抵抗,阻止她进入的牙关。
花千凝都是轻松地攻破敌人,手指灵活在公孙梦未的唇齿间嬉戏玩耍,公孙梦未只能启开唇,咬含着花千凝的手指。花千凝逮住她的舌尖,手指勾弄,带起一根银丝。公孙梦未为防止口水流出来,只能咬含住花千凝纤细的手指裹住,吮吸,发出唔唔地轻哼,花千凝听得浑身都麻麻的,身体里的*掀起浪花,用力撞击她最后的防线。
花千凝身体下滑,手终于抽离温热之地,公孙梦未得以大口呼吸,感受到湿热柔软离那里越来越近。公孙梦未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捧住花千凝的小脸向上用力,颤抖地说:“小东西,不可以。”她们还没有沐浴,花千凝还欲向下去,公孙梦未坚持道:“小东西,不可以这样。”花千凝的唇吻只能游回来,手心贴着肌肤一寸一寸抚摸揉捏,最终隐没在一片汪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