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什么,”公孙梦未更羞了,因为低垂的眸光瞥见花千凝脸上戏谑的笑意,“是、是我的身体在想你。”公孙梦未极低声地说。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似乎是和芷儿分开睡后,她们就一直同床,昨儿个冷不丁分开,公孙梦未想得不行。若是单纯的思念还好,在昨日之前,她们已是几日未曾亲密,公孙梦未想得浑身难受,双手受伤,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方才说什么?”花千凝其实听见了,一字不落,在瞧见公孙梦未羞得都不好意思看她,花千凝心底忍不住发笑,这人竟然还知道害羞?以往不知道是哪个无耻之徒总是欺侮她。
“我想你,小东西。”她还是喜欢唤她小东西,好似她们仍是青涩的年少时。公孙梦未咬含着轻吐出每个字,像是过了软糯的蜜糖,甜腻得花千凝身体发麻,娇嗔地说,“无耻。”明明她在说正经事。
“说想你,怎么就无耻了?”公孙梦未不满地抗议,花千凝不喜说情话,还不准她说么,“哼!一点都不知道惦记我。”虽然她也心疼芷儿,但是花千凝可也真心大,就放心双月照顾她。公孙梦未心里吃味,却说不出口,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和自己的女儿吃醋,太丢人,且昨儿个芷儿是真被吓着了。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花千凝笑意褪去,颇为冷淡地说:“你都不关心芷儿么?”
“谁说我不关心,”公孙梦未冤枉死了,“你不用担心她,等我好了,我会解决的。”
呵,看来还真是有事瞒着她,花千凝不露声色地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花千凝一副我已知情的模样,淡然地望着公孙梦未,“你若是现在不说,以后都不用说了。”公孙梦未有些摸不准,难道芷儿已经说了?可看小东西的样子,不像是知情后该有的样子啊,难道她顾虑太多了?
见公孙梦未凝眉不语,花千凝坐起身,继续说:“如果不说的话,日后我不碰你,你也不准碰我,更不准主动要求我对你做什么。”花千凝很知道公孙梦未的薄弱之处,对于亲密之事,公孙梦未对她,毫无抵抗力。
“你!”公孙梦未气结,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拿这种事来威胁人,“哼!”公孙梦未扭头,故意不去看花千凝,硬气地说:“不碰就不碰。”公孙梦未也不傻,她的手伤着了,若是发生点什么,她必然在下面,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花千凝嘴角噙着一抹笑,慢条斯理地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不叫你碰我,你就不能碰,更不能求我。”
“谁会求你!”公孙梦未气哼哼地说道。花千凝笑得意味深长,站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双月进来伺候,公孙梦未越躺越困,最后睡过去了。等公孙梦未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在床前守着的仍是双月,公孙梦未不乐意了,阴着脸问:“皇后呢?”
“回皇上,皇后娘娘上午出去,还没有回来。”拜月回道。
“去了多久了?”公孙梦未挑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