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暗自窃喜,她抓到了如意的软肋,果然,心软的人,就是比较容易被控制,换了是她,若不是心底有喜欢,管对方死活,疼死都是活该。屠苏舔、弄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如意的身体也越来越烫,呼吸也开始急促,怕弄伤屠苏,不敢推开,身体绷得很紧,压抑地说:“苏儿,你当真要强迫我么?”如意说罢就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叫出声来,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有蛊虫在啃噬她的理智。
屠苏听见那颤抖的小声音,她浑身都开始痒痒,但手腕伤着了,不能用力,且她们才刚刚确立关系,屠苏也不敢太过分。但真叫屠苏什么都不做,她也憋不住,所以就撒娇似地哼唧,“好嘛,人家喜欢你那么久,忍了那么久,都快成了出家的小尼姑了,我就亲亲,不做别的。”屠苏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反倒提醒了如意,这里是青云台啊,是清修的地方。
“屠苏!”如意声音严肃,不似刚才那般不稳,屠苏知道,她再不停下,如意真的要生气了。
屠苏虽然不愿,也只好先放开手,若不然,日后如意都不让她碰,就糟了,“如意,我手手疼。”屠苏腻腻的调子,听得如意头皮发麻,“手疼就说手疼,好好说话。”嗔了一句,“谁让你不老实!”
“呜,如意最凶了。”屠苏可怜兮兮地哼唧,“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
“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意很清楚地知道,这是屠苏的小把戏,不打算让她得逞。屠苏眨眨眼,小嘴嘟着,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却也没再说什么,那副可怜样,如意不知怎么的,瞧出几分可爱来,叹了一声,“日后不准再做傻事。”
“那你不能不要我。”
“……”就知道,应允了屠苏,这会让她陷入泥潭,如意不再说话。换药的时候难免会痛,但其实也没有疼得那般夸张,她自幼习武,大伤小伤不断,也习惯了。但如意在场,屠苏就会叫得很大声,如意免不了心疼,跟大夫说:“你轻一点。”大夫冤枉地说:“卑职已经很小心了。”
“那她怎么会这般疼?”如意生出不满,这大夫竟然顶嘴,大夫心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嘴上还是说:“卑职会更小心的。”屠苏哼了一声,敢和如意顶嘴!再不老实,就打板子。
又过半月,屠苏伤势好了不少,想着花千凝快要大婚,如意有心早些回宫,花千凝的大喜日子,她不想缺席。如意心底虽然还没有彻底放下,但在想起花千凝时,心绪不会那么烦乱了。主要是在青云台,屠苏见天在她身边扑腾,导致如意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别的,“你也快好了,我们早日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