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地买些东西去看望村里的老人长辈,一方面他是单身确实也没有自己需要太多花钱的地方,另一方面人们也乐的享受他的孝敬。时候他也会给孩子买些吃的东西。而且也经常帮助其他人家干活,人们起初以为也就是开头几天他是这样,没有想到他会一直这样做下去。
人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好意思拒绝。几个月后,有警察来村里询问情况,也就是关于几个月前那个少女失踪案,问大家有没有见过那个女孩,或者听到什么情况。有些人可能容易淡忘,有些人可能没有忘记,但大家出于某种原因吧,都说没有看到,听说过什么事情。警察无功而返,这样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所有人多心里都沉甸甸的。心里有着疑问,但这个疑问只能藏在心里,藏在彼此对望的眼神里。
总之这件事情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一年后再也没有人提起那个案子了,警察也把那个少女列入了失踪人员的名单,案子变成了无头案,那案子的余波也最终平静了下来。
甜水村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变化,人们依然平淡的生活着,只不过多了一个“热情的,乐于助人”的人——那个表姑老爷。他(出于某种心情,我也不愿意再用表姑老爷称呼他,不如就称呼他吧)依然常帮助村里的人,孝敬长辈,疼爱幼小。
但后来人们不经意间发现村庄周围田地里的庄稼渐渐长的不怎么好,不是一家田里的庄稼的长的不好,而是所有的家的情况都一样,所有的庄稼都长的不好了。像缺少营养肥料,但人们从来都不吝惜肥料的。人们想尽办法,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希望能让庄稼长势好一点。但效果不明显。而且等到收割时,收成果然特别的差,还没有往年收成的一半。人们继续想了很多办法,,却依然没有有多大的效果。收成是一年比一年差。
再后来人们发现自家井水也不对劲了。水从井里打上来,看着满清澈的。但喝到嘴里有股腥气,确切的说是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家家的井水都是这样。时间久了没有人再敢喝生水,而且即使煮过的开水,那腥味还是隐约存在,喝的人直想吐。
细心的人们发现村头池塘里的水开始变得越来越浑浊,而且开始发出阵阵恶臭,让人不敢靠近。孩子们再也不敢去那里钓鱼,游泳玩耍了。有人猜测可能是地下水被污染了,但村庄附近没有什么大厂子呀,大家找不到污染源,都很茫然。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春天来了,池塘边的杨树,柳树迟迟没有发芽,更不要提长出新绿的叶子了。而且开始渐渐枯萎了。像传染病一样,也传给了村子里的其他树木。
那年春天,这个村子里房前屋后的树都没有发芽,全部开始枯萎,人们有些慌张了。
人们也向政府做了汇报,想政府请些技术人员来看看,这里的污染到底从哪里来了,好不容易从市里的高校请来了一些技术人对当地的土壤和水进行了化验,化验的结果却出乎人们的意料,这里的水和土壤并没有被污染。但他们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水里的异味,为什么树木会枯萎。
而离村十里外的其他村子的庄稼和树木都长势很好。再后来,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离奇鬼怪的事情也开始接连发生。
一天几个村里的妇人聚在一起聊闲天。一个人有些的懊恼地说道“这几天晚上老是睡不好觉”。其他几个忙问原因,那个妇女神秘地说,“我不是吓你们,这几天夜里我听到有人在夜里敲我们家的门,还有敲我们家的窗户”。其他几个妇人看着她没有说话,但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有人说开玩笑的说:“会不会是有臭小子,听你们两个办那个什么事情,不小心碰到了门窗。”
“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以为我是你,动静大,叫的像杀猪一样”那个妇女以牙还牙,也不是轻饶人的主。
但她立马把话题转了回来,继续说:“起初我们也觉得奇怪,没有往他处想。但接连几个晚上都这样。老实讲,我吓得也不轻,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是风吹的,但那声音太奇怪了,像是什么人用指甲抓们的声音,那声音太瘆人了,我们家那口子穿衣推门向外望,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大家一起用惊恐的眼睛看着她。她神秘的说:“看到了一个白白的影子,你们说吓人吧”。其他妇女没有做声,也没有向往常听到奇闻怪事那样惊呼连连。那妇人继续说道:“可把我们那口子给吓坏了,一下子关上了,躲到了被窝里,身子抖的像筛糠一样,手都吓的冰凉冰凉地,吓得不轻,这几天我们家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关灯,唉,这个月的电费要好大钱了”。
另一个年轻点的妇人怯怯的说道:“大姐,不瞒你说,我们那口子也见到过,和你说的差不多,而且他说当时闻到了一股腥气,仿佛是杀牲口时才有的腥气味”。“是呀,是呀,我们家也见过”其他几个女人一起惊恐地附和着说。
大家顿时面面相觑,脸色也不对了,。从那以后,甜水村没有一家人敢夜里出门,也没有一家人敢一个人单独在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