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没什么,王树声一直寻思着二狗也单身好几年了也是时候找一个了,只是不愿自己破了这个难得良辰罢了。
就在王虎剩准备既来之则安之充分发挥自己强大的适应环境的心理调整好心情时,前面的丫头似乎越来越高兴,竟当着车里两人的年龄都大于她十来岁不止的王虎剩陈浮生二人悍不畏死的哼出了一首浓烈缅怀红色时代歌曲,“生活是一团麻
那也是麻绳拧成的花
生活是一根线
也有那解不开的疙瘩呀
生活是一条路
怎能没有坑坑洼洼
生活是一杯酒
饱含着人生酸甜苦辣
喔哦哦
陈浮生忍着笑意撇着嘴,后座的王虎剩则深深倒吸一口气,感慨着现在的年轻中居然还有着如此缅怀向往七八十年代刚改革开放时代的优秀存在。
车子一路向前稳稳的行驶着,直到车子的前方排起了长长的车龙,陈浮生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堵车了。车子一停便是两个时,百无聊赖的潘朵拉与陈浮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脸笑开了似朵花般优美绽放。
后座托着腮帮同样百无聊赖的爷王虎剩计从心来,觉得是时候离开给二人制造独处的机会了,便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下车冲着长长堵路排起的车队很风骚的吼道,“寂寞的中年大叔寂寞如大雪崩,求胸大屁股圆范围的姐领养牵走!”
停在一旁的众多车辆纷纷从车内探出身子围观着指指,一阵窃窃私语。就在王虎剩回头准备向车里那对狗男女告别时,却发现陈浮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将车往自己身后挪了大概两个车位。
潘朵拉挺着精致的鼻子好奇问道,“大叔,你想干什么?”
王虎剩歪着头扒拉了下三七中分头的得意道,“我心比较急,等不起堵车,我要跑着回家。妹纸,能告诉我从这里跑回酒吧大概要多久吗?”
潘朵拉捂着嘴咯咯直笑道,“大概是三十公里,需要五十二分钟。”
“那就照妹纸的做吧。”王虎剩头赞同的完,欲要转身离去。
潘朵拉贼笑着探出车子露出半个头对着王虎剩贼兮兮道,“大叔我忘了告诉你五十二分钟是三千一百二十秒,三十公里是三万米,除一下,大叔!恭喜你刚好平了牙买加飞人九秒六九的世界纪录!”
前面本就看上去不是很高大的王虎剩突然身体咧哧一下,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右腿跟腱部位,一边作呻吟状一边苦着脸对魔女道,“哎呀,哎呀,我忘了我以前跟腱受过伤的!”
陈浮生坐在车里扑哧一笑硬是没忍住笑,潘朵拉作千金姐状优雅下车,看着王虎剩一脸狐狸般眯着眼笑眯眯道,“大叔,你应该不是跨栏的时候拉伤吧?”
王虎剩摸摸鼻子,起身拍了拍裤腿,挺了挺胸膛笑着答道,“我是打高尔夫的时候拉伤的!”
王虎剩一脸正经的解释完,还不忘双手比划了一下高尔夫挥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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