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虎剩早早的站在酒吧门口,嘴里叼着一支烟和刘恒便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女性开着自认为无伤大雅又很含蓄的玩笑。
王虎剩突然发现貌似忠厚老实的刘恒其实骨子里也是属于闷骚型的,因为每当自己道恩,这个女孩屁股不错够圆,双腿够长夹在腰上一定很有力的时候,刘恒总会双眼放光鼓捣两句在床上一定很带劲再顺便很配合的咽一下原本不太突出的喉结。
王虎剩见状非常恼火的拍了一下刘恒的后脑勺义正言辞的批评道,“你可以比爷帅比爷好色,但是我发现你比我还风骚猥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恒直到被打了之后才象征性的缩了一下头,冲着王虎剩嘿嘿傻笑直头。
王虎剩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从跟前走过的一身穿公司制服的女白领道,“傻子,这个很正就不了,关键是看上去够正经啊。你不知道解放那犊子就喜欢这类型的,喜欢把看上去很正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姑娘推倒在床上看她们在床上放.荡。”
刘恒很老道的了头赞同的分析道,“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艳的角色的话,没有一个是不跃跃欲试的。”
王虎剩夹着烟准备往嘴里送的手顿了顿,突然发现刘恒身上还是有闪光的,正准备给刘恒来一个期许赞赏的眼神让他继续这么风骚下去不要骄傲的时候,陈浮生已经出现在身边,也是毫不客气的在后脑上赏了一巴掌笑骂道,“祸害一个樊老鼠还不够,别把新世纪五好青年糟蹋了。”
王虎剩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他还要我带啊,他的话你是没听到,比我这钻研路边女人大屁股将近二十年还要精辟,我都想拜他为师了。”
陈浮生笑着轻踹了刘恒一脚,顾自己走到路边打开车门坐进保时捷卡宴,王虎剩刘恒跟上坐进车里。
王虎剩咧着一口大黄牙,手掌在翘着的二郎腿上老神在在带着节奏拍打着问道,“真的要去啊,不怕等下被一群大男人堵着出不来,我四十来岁的人了可不想晚节不保。”
陈浮生趁着停车等红灯的扔给王虎剩一支烟道,“看你是巴不得吧,你也知道今天这一趟多少人看着呢,不能不去。”
刘恒突然发现跟在王虎剩身边生活是这么的美好,毕竟一个刚二十出头生理外加心理都处于饥渴状态的伙子,又不曾去过那种将“按摩按摩,就是你按我摸”视为最高服务思想境界的店面,自然偶尔可以听到爷时不时的荤段子,刹那间觉得人生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圆满了。
刘千锋笑过之后谦虚略带不解的问道,“虎剩哥,既然怕不安全,为什么不让庆之哥他们其中跟一个来啊?”
陈浮生回头看了一眼刘恒只是会心的笑笑,便转过头继续专心的开车,王虎剩装作受不了的摇了摇头继而神秘兮兮道,“你陈哥其实打心眼里就想被一群大男人堵,所以故意不带的。”
陈浮生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这世界如此美好,自己不能如此烦躁,受不了的却是他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刘恒,却发现刘恒正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配合着王虎剩。
当车快要开到周家别墅大院门口的时候陈浮生三人远远的便听到从别墅里传来的哀乐和几名妇女惊天动地哀号着哭丧的声音。
王虎剩咂了咂嘴巴,想不到恶名远扬的周天煌死了也会这么热闹。
陈浮生三人下车从大院门口一路走到别墅灵堂位置,两边的人纷纷醒着注目礼。懂里面门道内部消息的人都略带诧异,这子居然也敢来也算是有几分胆量了。
旁边有人不以为意的反驳道要是这胆量都没有有凭什么敢在杭州兴风做浪。陈浮生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无视周围两边人的交头接耳指指踱着步走进了灵堂。
有周天煌生前的保镖认出了陈浮生,连忙上前挡在了陈浮生面前,陈浮生也不着急双手插在兜里笑容玩味静静地站着。
保镖看不惯陈浮生一脸装深沉的笑脸,却又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为什么有一打颤想挪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