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一脸阴沉的盯着圆盘并没有因正中红心而露出笑脸,反倒更加阴沉。
林一鸣低着头站在一旁任由着少爷发泄,一句话也不。
林一鸣是林明的父亲林崖在七八岁的时候从医孤儿院找回来的,是自己一老部下遗留下的孩子,答应过要好好照顾着。
从领回来的那一天起,林一鸣和林明便吃处都在了一起。
从一起长大的两人在外人眼里是主仆关系,实则关系倒和亲兄弟差不多,至少在林明心里比那个常年在国外的所谓的父亲要亲多了。
从少年一路相伴成长的两人一起第一次偷偷在大宅里喝醉,醉完之后借着酒疯把那条后母最爱的巴西犬剃了个贝克汉姆的发型。
不管是刚刚有了生理发育特征之后一起去三十块的按摩店风骚体验一把,还是很恶作剧的将以前同一学校的校花包包里的少女系列翻出来,并大肆宣传她有大姨妈了是女人了。
只能再成熟的男人在少年青春岁月的时候,谁没有个几件现在看来弱智丢脸的事情,幸运的却是也同样有这样一个男人可以陪你彼此见证你的幼稚,你的成长。
每一次闯祸被发现之后,跪在林家祠堂一天一夜的总是眼前这个不是林家人的兄弟,而自己则偷偷溜回房间睡觉,只要第二天早起来再过去跪一下装装样子就好了。
林明叹了一口气拉回自己的思绪,对着一鸣轻轻道,“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别自责了。毕竟,清者自清。”
林一鸣沉默寡语,仅仅嗯了一声便没有了后文。
林明也不在意,不是不知道这从长大的兄弟生性内向,可能和从丧失父母又是从孤儿院领回来有很大的关系。
林明走到房门口将那只飞镖重新拔下来放在手中把玩着接着问道,“那人身手怎么样?”
“不在我之下。”林一鸣一句话简明扼要,不该的多一个字也没有。
林明想了片刻道,“单在杭州能不在你之下的人能有几个,在杀周天煌的时候被你发现了还能从你手中逃脱,倒也有本事。”
“他很强。”林一鸣很中肯的给了对手一个评价,并不觉得技不如人有什么丢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可真能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林明了头重新坐回了座椅上,一扫之前的阴沉表情随意道,“也没有那么遭,陈浮生一定认为是咱做的手脚,而周家和外界又一定认为是陈浮生做的手脚,周家肯定会展开报复,估计陈浮生也暂时腾不出手回来找咱的麻烦。”
林一鸣皱了皱眉道,“那要是那个老不死的动手,怎么办?”
又是一记漂亮的直射,飞镖重回圆盘的中间的红,林明盯着飞镖随意道,“那就只能请太子爷出手了,毕竟这也是他的意思。”
“管他是神是佛,让一鸣为你杀出一条血路吧。”林一鸣声线清冷的淡淡完,便随意的转身出了房间。
望着走出房门一头精练短发身高一米九有余的背影,林明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了胸口。
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可以让自己放心的交出自己的后背,还是有人会在暴风雨中为自己撑起那一片阳光。
儿时情,少年狂,几遇成沧桑?
晚上那个很开心,听到有人那句话很经典,我得意的笑了。其实码字很累,需要你们偶尔冒泡,给我鼓励!喜欢的请加群:1668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