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阎王的女儿?”牛头见带不走丈夫才看到丈夫身边的我。
“你可知天命难违?阎王爷当年可是赌上全部修为才立此毒誓,你三十岁前丈夫必须死!不然就是我们阎王爷死!你松手吧,与整个地狱为敌你敢吗?”牛头很是负责的提醒,但手里的叉子已刺到丈夫脖子上准备挑起丈夫离开,我依旧没有放手“我绝不放手,不管你是阎王也好牛头也罢,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叉子的前端已卡在丈夫的两侧下巴骨上,牛头根本就不理会我使劲拽着丈夫看着丈夫快断气的样子我心软了,但又不能松手,我纠结中贾祷玉居然一只手抓起姬成的脖子顶到墙上。
“喂,牛头,你说我不可以杀人的,你若想带走那个男的,就让我把这个畜,生杀了。”贾祷玉的威胁似乎管用,双方僵持着对视,难道贾祷玉已经死了?是有些不信但事实就在眼前,牛头要带走的是他,而丈夫只是巧合,阎王的女儿究竟是什么?克夫,难道父亲的死也是因为这个?
“救...救...”姬成已经被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牛头松开了叉子,丈夫努力呼吸着空气,又重新抓住了我的手,紧握着生怕会分别。
“你好自为之吧,你三十岁前他的死是必然的,整个地狱都不会放过他,咱们后会有期。”牛头转手扔出叉子卡住贾祷玉的脖子,挑起贾祷玉离开,在快出门时我看到了贾祷玉嘴角翘起对我温柔的一笑,随后走廊内隐隐响起牛头的声音“今生事莫回忆,未了情皆成空,爱恨皆为梦中事,释散消然皆欢喜...”
声音远去整个房子开始晃动,同学们全都尖叫着往外逃,脚下的楼板突然断裂我们全部摔入楼下无尽的黑暗中。
“啊!”我紧抓着丈夫的手从睡梦中醒来,我们居然还在车里?看着旁边已围上绿色隔离网的建筑正门上面的站牌隐约能看出四个字’最炫年华’,怎么?我们没进去,那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梦了?
“你想把我的手捏骨折了吗?我就说这里装修,你非要来,现在好了吧,白来了。”丈夫捂着头醒来。
“你的合同呢!”我看着停在周围的车依旧和梦里一样,这应该不是梦。
“呀?怎么全都是白纸!哎,你还记得咱们是为什么要来吗?我怎么头这么疼?感觉怪怪的,我谈生意的话为什么要带你,带你来了为什么会有一份空白合同在这?”丈夫还在翻着合同确实挺厚,全是白纸有些可惜了。
“真是的,谁这么无聊把我约到这里来,浪费时间!”
“撞邪了,撞邪了,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我擦,我这么贵的车和这群不入流的车停在一起真掉价,谁把我带来的!”周围停靠的车车主们纷纷醒来,大呼小叫的抱怨,随后都匆匆开走,似梦非梦,记得的难道只有我?
“啊!”我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车本想提醒丈夫也开车离开,但我却看到地上躺着孙晴,靠建筑停靠的一辆私家车车顶上被高空坠落的木头砸的凹了下去,我匆忙下车,心里默念着,’车上千万别是鞠台长,千万别是...’等我凑近一看,宝马内的男人还偏偏就是他。
我扶起孙晴查看了下气息,还都在,就是头上有血,但已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