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合敲诈。”言至澄说,“或者是一个有规律的约会。”
“不过这种情况最多只持续一、两个月,”他说,“以前她们也兑过现金。在每周的同一天、填写差不多的金额,倒是你希望得到的情况。”也许她们最后不能忍受继续被敲诈,于是想断绝与敲诈者的来往,结果被他杀了。
这种假设相当有理,但是他们还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
她有点失望,因为他们不能立即查明凶手,(fangdao章,稍后替换为字数更多的正文,望读者亲们理解,第59章已替换)认为他们今天的发现是非常关键的。现在她需要做的事是再次研究那些支票,然后耐心地筛选她知道的情况,直至凶手的面目渐露。她相信她最终肯定会找到所有的证据,只要将它们好好拼起来,她将弄清凶手是谁,以及他的动机何在。
她需要回家独自安静地呆一晚上。没有别人打扰。
“让我花点时间再想想这些支票。”她说道,“如果我发现什么,会给你来电话的。”
“我马上就撕下这些支票.检验上面的指纹。也许我们会很幸运地找个与某个嫌疑犯一样的指纹。”
“可能更幸运些,能查出凶手是谁。”
简正则疲倦地点点头。他在期待着案子的突破,因此将紧抓这跟救命稻草。“啊,”他说道,“我想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他说着,拿出一叠证据袋,然后挑出那些支票。言至澄随即离开了办公室。
言至澄沏了杯茶,端着份三明治来到屋外的平台上。一轮满月的银光洒在院子里,不远处传来的邻居家的狗叫声打破了庭院里的宁静。
她喝了口茶,又咬了口三明治,就再也不想吃下去。她斜靠在身边的一张桌子旁,想着自己是否疏忽了什么东西。
她觉得6个女子在经济上都非常宽裕这一事实也许能说明一些情况。她们可以付给那些掌握内情的人一大笔钱,以对自己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保密。不然,她们为何不直接在支票上填写某个公司或个人的名字?
这有可能是敲诈,也许还有别的可能。
很显然,这和*有关。但是除了掩盖,还有别的原因促使她们为之付一大笔美元吗?也许要隐瞒病情,但乔医生从没有费心去掩饰她们的治疗过程,因为她们的支票上都写着原因呢。
她们孤独吗?她们都有追求者,而且她们生活中的男子,别人几乎都清楚。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们与男人有秘密关系,并出于担心或羞涩而出钱请人守口如瓶。
她实在想不通,于是沮丧地回到屋里。她竭力想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下来,寄希能茅塞顿开,然而,她的脑子里一片浆糊。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她看到桌上放着一堆几天前送来的信件。第一封是墨驹墨驹昨天晚上拿进来后放在桌子上的,后来他们去找特罗杰忘了取回去。这封信上写着“寄给唐”,但没有落款,不禁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立刻给他打电话。
“你好吗?”他接到电话后问,“今天的调查顺利吗?”
“很不错,我想我们发现了一些情况,但还没有合理地解释清楚。”她又换了个话题,回到自己想问的那一点上。“我在家里,很安全。我只是发现你的信在我桌上,信封上没有写发信人的名字。谁给你写的?你是不是把什么事瞒着我了?”
“我哪敢?你别担心,这可能是我最新的一个客户。她知道该谨慎行事,连支票都不愿给我,而是要兑成现金再给我。”
言至澄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噢,天哪,”她轻轻地说。“是这样。”
“怎么了?你说什么?”
“是有关系的!”她激动地叫了起来。“你不明白吗?我敢打赌每个被害的女人都雇了个私人侦探。”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墨驹墨驹惊得一语不发。
“喂,说话呀。”
“你说得有理,”他承认道,“要我帮忙的女人确实和被害的十个女子很象。她担心跟她睡觉的男人有别的□□,她怕染上艾滋病。”
“她自然会找侦探调查。可是,她有疑心的话,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呢?”
“我想她是这两个月才起疑心的。”
“墨驹今天晚上在附近吗?我要找他谈谈,我相信他有类似的客户。如果我们能发现她们曾经雇过同一个侦探的话,也许他知道一些情况。他可能会告诉我们那些女人的生活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