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说福公公啊,你这是去哪了?”习坤皱着眉叫道。
福喜一边收了伞,边道:“今日太子爷不是有些咳嗽吗?我去了太医院问问有什么方子可以治咳嗽的。”
杏子一双眼圆溜溜的,脸颊也是圆圆的,就像一只鼓着双颊的仓鼠,苦着一张脸道:“太子爷,好可怕!”
秋子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蓝色棉服,却有一种芝兰玉树的独立之态,对着他微微点点头。
对着三双期待的目光,福喜感觉压力山大,苦笑道:“你们也别瞧着我,太子爷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容得了人去安慰?”
杏子撅着嘴,道:“可是只要你在,太子爷的脾气就会特别好!你说是不是,秋子!”他寻求似的看向秋子。
秋子有些冷淡的神情微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反正行不行,你也要试上一试。”习坤拍板了。
福喜走到紧闭的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道:“殿下,奴才进来了!”
里边没有什么动静,可是这却是一个好消息,刚才习坤他们几人可是一敲门就被骂了。
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今日天气有些阴沉,屋里也没点灯,黑暗暗的一片,只隐约看得见书桌后边坐着一个人影。
“殿下!”福喜走过去,轻轻的唤了一声。
“福喜……”楚惊天的声音有些沙哑,黑暗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唤道:“你过来!”
福喜绕过书桌,却被他一把抓住抱到了怀里,抱得死死的,紧紧的箍着他。
福喜被他背对着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脑袋放在他的肩上,灼热的唇贴着他脖子上的血管,吞吐的热气直直的扑在上边。福喜感觉那一片肌肤几乎是着了火似的,滚烫滚烫的。
福喜忍不住有些脸红,像猫儿一样低低的唤了一声:“殿下?”自从上次中秋节越过界限的行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流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主仆,谁也没提那次的亲密接触。福喜知道那是不对的,更是犹如禁忌一般将其封在了脑海深处,不再去想。
“你去哪了?”楚惊天声音低沉,一只手抓住福喜的手,他的手炽热无比,福喜的手却冰冷如寒玉,他几乎是叹息一般的道:“你的手,好冰!”说着,却是将他的两只手都握在了手里。
福喜解释道:“我的体质向来冰凉,可是身体却很好的。”
“嗯!”楚惊天似有似无的应了一声,又问:“你早上去哪了?”
福喜感觉脸又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意思。
“奴才,奴才去太医院了,殿下早上有些咳嗽,奴才去找黄太医,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止咳!”
他感觉楚惊天抱住他的力气又加大了,半晌才道:“……那有什么方法?”
福喜兴致勃勃的道:“有啊,有好多了!像什么冰糖雪梨,冰糖燕窝粥,蜜枣扒山药……唔,殿下……”
剩下的话,被一个灼热的吻给堵住了。
黑暗里,人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福喜能感受到对方嘴里几近滚烫的温度。
他那么温柔,却又那么急切的吮吸着他的唇,福喜甚至觉得自己的唇被他咬出血来了。
双唇微微分离,楚惊天将人转了个方向,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福喜……”他低低的唤,沙哑的声音叫得人脸红心跳。
福喜能感觉到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有些难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耳边的喘息加重了。
“福喜!”几近呻吟,楚惊天靠在他的胸口上,死死地搂着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让福喜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殿下,你的身体好热!”福喜喃喃。
“咳咳!咳咳!”楚惊天突然大力咳嗽起来,胸腔震动,连带着福喜的身体也抖动起来。
“殿下,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福喜心里着急,忙道:“我去叫太医!”却被楚惊天死死地抓住。
“殿下!”楚惊天抓着他,唤道:“福喜……”然后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身上,灼热的气息像是火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