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一愣,嘴角几无可微地抽了一下,随即抬手握拳搁在唇边清咳了几声,心道:二兰姑娘,说话别这么老气横秋的,在下怎么着也比你虚长那么几岁吧!
这任白倒是个性温雅,被艾澜在心里调戏了也没有动怒,艾澜大囧,立时别开眼,摸了摸鼻头做无谓的掩饰。
艾澜与任白的两相对视看似时间很久,实则也就那么一会儿工夫,所以陈光耀和冷平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陈光耀走到艾澜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劈头就训:“你这臭丫头见到我居然还想逃跑,做贼心虚了吧!”
艾澜抬头扫了陈光耀一眼,随即蹲身行礼道:“公子实在是太冤枉奴婢了,奴婢从未做过贼,何来心虚之说?”
“你!”陈光耀一噎,伸出手指指着艾澜的脑门儿骂道,“臭丫头,你还敢嘴硬,看我不……”
陈光耀正说着忽而注意到艾澜在对他使眼色,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清咳几声以作掩饰,随即眼睛瞄了瞄身后跟着的冷平,冷平识趣地又退回月门外等着,见碍事的离远了,陈光耀才道:“上回本公子替你费劲唇舌洗脱嫌疑免了罪责,你不说要感谢本公子,反倒自己先溜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陈光耀并未避讳任白,因为他已将自己那不为人知的病症告知了任白,这回来侯府他本来没打算要找二兰算旧账的,可巧老天都在帮他,让他撞见了这小丫头,此时不追究更待何时?
“上回奴婢的确是被人陷害的,幸得陈公子相助,奴婢感激不尽,但奴婢一没钱二没权三没貌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陈公子,只能等来生了……”
艾澜装出一副无比赤诚同时又无比哀婉的模样,任白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陈光耀气得咬牙,回头便瞪了任白一眼,压低声音威胁艾澜:“什么来生?本公子要你今生就报答!”说着便将艾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艾澜忽然抱住自己的小胸脯,一脸的惶恐状:“陈公子您,您好不要脸,居然觊觎奴婢的身体……”
“噗哈哈哈……”任白再也忍受不住,直接笑弯了腰。
陈光耀的脸黑成了锅底,恨不能撕了艾澜的那张逮着什么说什么一点忌讳也没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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