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帆松开了她的手:“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能查到的。”
祁舒童微微一惊:“莫少爷,您放过我成吗?”
“小爷就是不爽!”他打开了车门,把她推进副驾驶座,“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了!”
如果说他一开始对她的好奇和纠缠只是因为她的这张脸的话,那么现在,他对她的兴趣已经转移到她这个人身上了,既然他对她的过去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就肯定要查清楚!
祁舒童十分无奈,可是却无计可施,这位爷要做什么,她根本拦不了。
不过,她和唐砚乔的关系非常隐蔽,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莫一帆就算要查,恐怕也得费一番工夫。
没多久,车子在培训的地方停下,祁舒童默默的推开车门,却听到这位爷冷硬的声音:“以后给我随时待命!”
“不行,我还要上课!”祁舒童立刻表示反对。
“不会让你耽误那劳什子培训的。”莫一帆的表情充满不屑,“我有你的课程表,所以别给我找借口!”
祁舒童气的咬牙,可是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点头答应。这位爷不愧是豪门里出来的,异常的精明,他清楚的把握到了她的脉搏,他知道如果耽误到上课,她肯定会激烈反对,可如果不影响正常的上课,她多半会忍气吞声。
事实也的确如此,只要没有影响到培训,她就默默的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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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机场。
聂泽芜戴着墨镜,从贵宾通道走出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子。女子低着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走在前面的聂泽芜,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
聂泽芜却并未对她投入多少关注,自顾自的大步向前走,很快,他就看到了来接机的Vicky等人。
Vicky的目光倒是第一时间落到那名女子身上,面露诧异,但是聂泽芜却好像没看到她的疑惑,微微一笑:“小Vicky,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Vicky十分无语,她比这位爷都还大好几岁呢,可是每次听到他对她的称呼,她都会生出一种自己还很年轻的错觉。
“泽少,您总算回来了。”她叹了口气,见聂泽芜不打算解释,也不曾追问,而是为他们打开车门,“快上车吧,被人注意到就不好了。”
聂泽芜朝Vikcy招了招手,“过来跟我坐,正好跟我讲讲公司这几天的情况。”
Vicky迟疑了一下,看向那名女子,女子本来都准备上车和聂泽芜坐一块,听到这话,她顿了顿,垂下眼睛坐上了后面的车子。
Vicky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泽少,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她以为这位爷总算开窍,终于有女人了,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不小心惹到的一个麻烦。”聂泽芜有些不悦的揉了揉眉心,“不过或许也能派上用场。”
Vicky好奇:“她是谁?能派上什么用场?”
聂泽芜立刻又露出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是我的私事,小Vicky你就不要管了。”
Vicky有些气馁:“那好吧……不过泽少,你这次去A市有什么收获吗?听说唐氏集团人心浮动,不少人都在暗地里观望。”
“唐家出不了乱子,唐砚乔掌舵唐氏这么多年,还不至于摆平不了这点小麻烦。”聂泽芜挑了挑眉,“毕竟唐家就他一个儿子,不像晏家,啧啧……要是老爷子病危,我都不敢想象晏家能乱成什么样子!”
Vikcy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说:“泽少,别忘了你也是晏家的一份子!”
“哦,是吗?”聂泽芜挑了挑眉,笑容有些无赖,“但是你家泽少我特别识时务,相比较晏家偌大的家业,我还是更珍惜我的小命。要是我也掺和进去,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老爷子很看好你!”Vicky忍不住说道。
聂泽芜轻轻的笑出了声。
“小Vicky啊,你虽然在老爷子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但是你还是算不上真正的了解他。那个老头子可以说看好每个人,也可以说他谁都看不上。”
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们个个斗的死去活来,他却不采取任何措施,单单这一点,已经足够让聂泽芜生出十二万分的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