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很介意输赢?”凉子颜眼睛红红的,莫名其妙被训斥忍不住想掉眼泪,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男人了,导致他火药味那么浓的。
辰柯不耐烦地一口否定“输了就输了有啥好斤斤计较的,我就是讨厌女人赌博,特别是打麻将!”
深恶痛绝。
凉子颜软弱得终于泪崩了,抽噎着说道“大哥,今天纯属娱乐的消遣,你的兄弟姐妹想玩几圈我不忍心拒绝,再说我也没有输太多的钱,你何必要那么在意呢?”
实在不懂某男的歇斯底里,这是为何。
辰柯烦躁地点燃了第二根烟,脸色依旧乌云密布,他的语气特冰凉,让人浑身一颤“凉子颜,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以后不许给我打麻将,连手指头都不能给我碰一下!”
“为什么?”凉子颜呆呆地问道,真的很不理解男人突然的暴躁脾气,像是吃错了药。
“我说了我讨厌打麻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辰柯终于还是发火了,他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女人,像是穷凶极恶的猛兽,张着大嘴露出血淋淋的獠牙,异常可怕狰狞。
凉子颜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抵在了墙壁上,两眼瞪得大大的,呼吸紧促。
他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好可怕!”凉子颜窃窃出声,眼前的男人最近变得喜怒无常了,像极了突然发作的神经病。
辰柯满脸都是不爽的表情,手指间夹着第五根刚点燃的烟,缓缓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我也是为你好,打麻将这种赌博不适合你,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这样的恶习!”
麻将,眼中钉肉中刺。
凉子颜努力吸了吸鼻子,乖巧地说了一个字“好。”
辰柯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赶紧洗洗睡吧,今天也累了。”说完踱着步子走到了外面的阳台,忧伤的眸子顿时隐没在了黑暗里,唯有手里的微弱亮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满地的烟蒂,化不开的伤痛。
凉子颜很听话地去了浴室,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以后眼泪顿时磅礴大雨般滑落,忽然感觉爱得好累,好像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唱的是独角戏。
辰柯,你何时视我为珍宝?
呵,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一倒贴的,死抓着你不放手,爱你爱得有点丧心病狂,完全失去了自我。
等女人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阳台上哪还有男人的身影,只有满地的烟蒂证明男人此刻烦躁的心情。
“大哥?”凉子颜轻声唤道,心里很失落的感觉,只要眼里看不到他,仿若自己的世界都是枯燥无味的,她爱他爱得已经病入膏肓了。
没人回应,一室的寂寥。
心里忽然很慌乱,女人立马飞奔下楼去了,眼睛到处搜寻着熟悉的那个他,最终在黑漆漆的大厅里眼亮地看到了正在闷声喝酒的男人,她很果断地打开了灯。
“给我关掉!”男人忽然大吼。
凉子颜浑身一抖,然后默默熄了灯,眼泪在漆黑的夜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辰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男人一瓶一瓶地猛灌酒,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精气息,黝黑的脸此时爆红,像极了猴子的红屁股。
“大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女人安静地坐在了男人的身边,她就是这么犯贱,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自己的脾气,容忍他的不是。
辰柯压根就不理会女人,他只是一个劲地重复喝酒倒酒的麻木动作,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了。
“大哥,你不要喝了,这样很伤身体的!”凉子颜伸出手去夺男人手里的酒瓶子,可是还没有碰到瓶身就被狠狠推倒在地了,胳膊肘擦破了皮,流了血。
“嘶…”女人倒吸了一口气,好疼!
还在喝酒的男人还是自顾自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脸爆红得已经不忍直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