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应下告退。
而此时,二老爷院中是妇人的哭声震天。
王氏被带着怒火回来的二老爷劈头盖脸的先是一阵骂。然后才问了原由。
被斥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王氏,只得将讥讽李氏的事情全部道了出来。
二老爷听得当即就摔了茶碗,指着王氏鼻子大骂蠢妇,不害得他被于氏猜忌是不是就不痛快。
又告诉她,若是想二房被分出去,或者她想被休就尽管的继续作。然后一甩袖袍,去了跨院陈姨娘屋中。
王氏被甩脸子骂得一愣一愣,在大丫鬟回禀,二老爷去了姨娘那,才反应过来嚎嚎大哭。
这哭声连荣晖院的丫鬟都听得一清二楚,在院中当值的小丫鬟想了想,还是到了前厅去将事情禀告了李氏。
李氏才刚让管事将府库帐册都翻了出来,听着禀告直邹眉。
再一想王氏那张嘴,索性也不管,左右这是二房家务事。
便又继续将修缮事务与管事们吩咐。
乐希听着,心道这又是伯府中,一个不作不死的人。
便不以为然继续低头翻看府中的存放物件帐册,看着看着,眉头却越拧越紧。
目光清冷的让丫鬟拿了朱砂来,在本子上开始圈圈画画……
……
“你简直是蠢到家了!!”
承恩侯府正房,与伯府二老爷口气几乎相同的怒斥从梁林口中蹦出。
承恩侯夫人张氏一张脸,红了绿,绿了红。咬着唇绞着帕子不敢出声。
她在派出许妈妈想出口恶气后,便上了街,亲自去要给儿子婚事采买一些用器。哪知刚回到府,连水都来不急喝,就被夫君指着鼻子骂。
在知了于氏被她气吐血,伯府三老爷过来大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承恩侯见她不说话,气更不打一处来,吼道:“圣上最近就看我不顺眼,你还敢惹出这样子的事来,估计这会御史已经在执笔狂书了,要怎么参我张狂!”
张氏听着脸色又是一阵变幻,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那伯府老夫人身子那么娇弱,几句话就吐血了!我不是也为了替儿子出口气?想想当初她的那个嘴脸,你就能不气?!我们儿子再是摔伤了腿,也比他们破落的伯府少爷们强!”
“他们伯府再破落!可还是有着护国公府的亲事!以后还会和皇家沾亲带故!你这个蠢妇!不然,我为何会让你上门去求取安定伯的庶女!蠢!蠢到极点!!”承恩侯一拍桌子,都想上前给还狡辩的妻子一脚。
正值承恩侯气得快呕血之时,有丫鬟来禀,范将军前来。
承恩侯听得脸色一凛,甩袖忙去见客。
范将军年过四十,却生得高大威武,自生凌人之气。
承恩侯因与之刚定下亲,又出了这等丑事,心中忐忑对方是来要退亲的。远远见着他,便已是先笑。
范将军也笑着热络上前,一拱手道:“亲家,今天的事儿我听闻了,你放心。御史那边绝对不会多话,我特意前来和你道一声!明天哪怕安定伯三兄弟都在金銮殿状告,你也只管默不作声,保证无忧。”
承恩侯闻言一惊,范将军此时低头在他口边轻声说了句,承恩侯表情从震惊到狂喜。
中午,范将军又在侯府留了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