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盛家辉皱了皱眉,扶着腰走了进去。
“盛先生您的老毛病又犯了。”中年人见状,急忙搀扶着盛家辉进了房间,扶着他坐在沙发上,从身上难处一瓶药,打开瓶盖,倒出两粒给盛家辉服下。
“哎!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服过药,盛家辉依然皱着眉头叹息道。
他身上的旧疾都是当年打拼的时候留下的,到了现在经常动不动痛入骨髓,服用的强力止痛药也不过稍微减轻一点疼痛,甚至到了现在止痛药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
“盛先生,要不要再多服几粒。”看到盛家辉依然疼痛难受的脸庞,中年人再次轻声问道。
“不用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这点疼我还受得了。”
盛家辉摆了摆手道:“只是可惜小蔡,哎!”
盛家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所说的小蔡是他的孙子,也是唯一的孙子,全名叫盛蔡羽。
盛蔡羽今年不过五岁,长得很是秀气,眼睛也灵动有神,可是唯一的遗憾是至今不能开口说话,这让盛家辉心中很是心酸啊。
每每想起自己的小孙子,他的心中有感慨万千,莫不是自己早些年杀孽太重,如今因果报复到了他的孙子身上。
看到盛家辉叹息,中年人站在边上沉默不语,他跟随盛家辉多年,也知道盛家辉这几年唯一艹心的就是自己的小孙子。
奈何他财富如山,可是却依然奈何不了孙子的病,真是世事难料啊,这两年,为了小孙子,盛家辉遍请名医,可是依然无济于事,这次前来祭祖其实也是为了小孙子而来。
见到孙子依然不得好转,盛家辉认为是自己当年的罪孽降临到了孙子的身上,这次前来实则是祭祖,其实是来请罪的,他希望祖先保佑,将所有的罪责降在他一人身上。
“砰砰砰!”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一个青年迈步走了进来。
走到盛家辉身前,弯腰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刚才寿宴的主人家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
“说吧,我倒是真好奇,这江淮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盛家辉强笑道,身上的疼痛让他的脸色也有些煞白了。
“这次过寿的寿星王益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老中医,家中也没什么背景,这次前来拜寿的人其实都是看在他的孙子面子上来的。”年轻人说道。
“他的孙子?”盛家辉诧异道,他因为早年打拼,成家比较晚,现在孙子不过五岁,这个王益之也不过六十六岁,他的孙子撑死也就二十多岁,竟然有如此面子。
“接着说。”盛家辉只是诧异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对青年说道。
“是。”
青年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的孙子也是个医生,不过据说医术入神,起死回生无所不能,去年曰本的名医南村一木就是在和他比试失败以后羞愧自杀。”
“什么?”原本听到王志是个医生,盛家辉还有些不以为意,此时听到南村一木竟然是因王志而死顿时顾不得疼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南村一木盛家辉如雷贯耳,一年前有人向他推荐过南村一木,想让他去请南村一木为他的孙子治病,只是他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曾经和南村家族有过不快,因此没能请来,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没想到……“而且他还和内陆的杏林老圣手谢国强潘安民关系交好,今天和您坐在一桌的那两位老人就是他们。”年轻人再次说道。
“嘎!”
盛家辉这次可是真的震惊了,差点没换过气来。
这两年他遍访名医,自然知道谢国强潘安民为何人,华夏的杏林圣手,医术超群,德高望重。
潘安民在江淮中医学院隐居多年,盛家辉不知道所在,倒是没有去请,可是谢国强他却是派人去请过的。
只是当时谢国强回复说他年纪大了,不能远行,让他带着孩子前来京都。
这还是前两个月的事情,只是后来家中出了点意外,他一直没顾得上,原本打算等这次祭过祖先,再带孩子前去京都,却不曾在这里碰上了。
“快,快打电话,让新明带小蔡来江淮,立刻马上。”反应过来后,盛家辉急忙喊道,他没见过谢国强,这次遇到在他看来真是老天保佑啊,机会不容错过。
这次他之所以先来祭祖,其实是听了港岛一位大师的言语,说是先祭拜祖先再治病方有机遇,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