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睡觉,敏敏一刻不离的跟在我身边,我倒是不觉得什么,只是贺戮十分不满。
教习我鞭法时,贺戮显得心不在焉,竟不轻不重的被我抽了一击,到把我自己给惊着了。
我看着自己的鞭子,喃喃自语:“我有这么厉害啦?”
贺戮道:“是我一时大意,用不着太得意!”
我还是很得意的冲他扬扬眉,忽听空中一声嘶鸣,贺戮对着上面吹了声口哨,一只苍鹰俯冲下來,落在贺戮肩头。只是那苍鹰扑下來的势头极强,险些冲撞了我,敏敏本在我几丈远处,那苍鹰飞下來时她一个箭步过來将我拉在她怀里。我的脸碰到她胸前软软的一块,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虽然自己也有,但还是第一次触到旁的女人胸部。
我忙推开敏敏,瞪着苍鹰骂道:“要死了,又扑我一头灰!小心下次我抓住你拔光你的毛!”
苍鹰傲然立在贺戮肩头,头转向一边,直接将我无视。
这只苍鹰是贺戮养的,性子桀骜不驯,一直盘旋在天山的悬崖峭壁上。之前喂养小鹰,现在又回到贺戮这儿來了,每次贺戮召唤,它从空中俯冲下來,都会扇我一头的灰!
敏敏帮我捋着头发,我看看苍鹰,又看看贺戮,总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不就是轻轻抽了他一下么!
身后传來马蹄声,贺戮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也不由得心头哀叹:真是冤家路窄!我退到贺戮身边,低声道:“你不是说她不会再來找我麻烦了吗?”
贺戮皱眉道:“先看看再说。”
我撇撇嘴,也是,指不定人家是來找她相好的。
步真跳下马,走到贺戮跟前,看也不看我一眼,只管和贺戮说话。我暗叹一声,对敏敏使个眼色,和她走到了一旁。敏敏问我:“她是谁?”
我道:“射舍提墩的女儿,贺戮的青梅竹马。”
敏敏似笑非笑的说:“她好像很不喜欢你。”
我瞪她一眼,总觉得她不像伺候人的,说话做事沒有一点下人的样子。真不知道启悯是怎么调/教她的,还是平日里就是这样纵着她呢?若果真如此,可见她在启悯心中分量不一帮。可是,我从沒听启悯说过这个人,但……启悯沒和我说的事太多了,可不止这一个!
我烦躁的用鞭子抽着两旁的野草,贺戮忽然叫住了我。
“干嘛?”我沒好气的瞪着他。
贺戮下巴一扬,道:“步真想和你比试一下鞭法,你意下如何?”
我练习鞭法,本就是不想再被步真欺负,要是能知道步真的底细如何,倒也是好的。况且当着贺戮的面,她也不敢将我怎样。便不怕死的应了句:“好啊,比就比!”
步真轻蔑的斜我一眼,解下了腰间的软鞭,我看了看自己手中毫无分量的鞭子,目光落在贺戮手中。贺戮道:“这鞭子你驾驭不了,先用你那根凑合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