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睡踏实,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到底要不要赶在夜宴之前将罚抄的十遍《女则》呈上去呢?
朦胧间听到男子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这可是我的寝宫,怎么会有男子?刚坐了起来,就看到缴销帐掀起,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一面抬起双臂,让春分伺候他更衣。
他是要留下过夜吗?又是一声不吭的。
“皇上,”我张了张嘴,思前想后,还是说道,“臣妾正被禁足呢!”
他“嗯”了一声,皱眉换上寝衣,让宫人都退了下去。
我往里挪了挪,虽然用冰,但一个人睡本来就热,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男人的身子本来就跟火炉似的!
他贴上来,揽过我的身子,手指在胸前摩挲着。
不知怎的,我口中迸出一句:“王美人还不够皇上消遣的吗?怎么皇上到像许久不曾亲近女色似的!”
他并不停下手指的动作,唇角似笑非笑,说:“看来,贵妃罚你抄写《女则》,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女则》是本朝太祖皇帝的文德皇后所做,例举历代后妃得失,以此教导身为后妃者引以为鉴。
我说了那样的话,大有醋意,而妃嫔嫉妒,乃是罪过。
可我仍没心没肺的回了句:“是啊,抄了等于没抄,还不如不抄呢!”
他手上猛的一用力,我吃痛吸了口气,转眼怒目瞪着他。他面沉如水,看着害怕,但眼神里并无怒意。我更加笃定,干脆背过身去不理他。
谁知他竟又贴了过来,伸手解开我的抹胸,顺势抚摸了一圈,极尽挑逗。我将身子缩成一团,却并不能阻止他的攻城略地。很快,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又觉得背后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部。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就这样侧着身子抬起我一条腿,用力挺了进去。
我低低的呻/吟着,整个身子都酸软无力,任他予取予求。
一次畅快淋漓之后,他趴在我身上喘气,我们俩人的身上都弥漫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累的手指都抬不动,阖目假寐,他翻身下去,将被子拉到一边,身上什么都没盖。
他忽然安静了下来,我觉得奇怪,睁开眼,见他正支着手肘盯着我的**。
我面色绯红,手忙脚乱的扯被子过来盖上,他却拦住了不让我扯,还将我抱到他身上,让我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惊恐的想要挣脱开,可他牢牢圈住我,不让我动。
我觉得很是奇怪,前世虽然我们于床笫间都很放得开,但他毕竟是皇帝,龙在下,凤在上是十分不敬的。一次偶然我才在他上方,经历过之后他才似乎很享受,可是现在,他却主动如此……难道说,是其他妃嫔?王美人,还是雅妃呢?
他抚摸着我的背脊,身体渐渐复苏,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接受了他的昂扬。我把脸埋在他怀中,不肯抬起来,他几次想要扶起我的身子,我都不乐意,情急下只好含住他胸前的珠粒。他舒爽的低呼一声,不再勉强我,狠狠顶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