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崔浩和崔晓看见了刘氏如此的虚弱苍白的模样,顿时也都是关切地围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询道,“娘,是谁欺负你了?身子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和浩儿来帮你干活。”说着,崔浩和崔晓的眸子也不禁是暗了暗,话语中隐隐还是带着几些哭腔。
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一阵的冰凉,刘香莲这才是觉得自己的面上已经是布满了泪,赶紧是用了袖子擦了个干净,这也才是带着几分哽咽的话语说到,“浩儿,晓儿,你们想你们的爹吗?”这一双儿女,跟着自己的,实在是已经吃了太多的苦。
“娘,你是找到爹了吗?”崔晓歪过了头问道,面上顿时也是染上了几分不可言表的喜悦。
“是啊,娘。”崔浩也是急急忙忙地问道。
刘香莲却是无言以对,看着一双渴望着见到了父亲的儿女,本已经是擦干净了的泪,在了这一瞬间倏然也就是奔涌般地滚落了下来。紧紧地将他们拥在怀里,好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她能是如何说,难道说是直白而又是如此的残忍地说是你们的爹,早就已经是成为了高高在上的驸马,不要我们了。还是该说是狠心断绝关系,再无来往。
柔弱的身子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也就是崩塌了,刘香莲抱着这一双儿女,语气低沉地几乎是听不出任何的声音,茫然无措,“晓儿,浩儿,娘只有你们了,只有你们了。”
喇叭,唢呐,喜调高歌,处处也都是洋溢着成亲的喜事,周边人的哄笑,取闹,更是将这一场婚事给推向了高峰。
崔明觉高坐在了马上,自觉自己是尚了公主,面色是一阵的神气逼人。看着这地下的人,不免也都是觉得如同是蝼蚁一般,上不了任何的台面。
先不说这公主本就是皇室中最为是受宠的女子,更是当今太子殿下的胞妹,自己的娶了她可不就是前途不可限量。
更别说了这几天,得了圣上圣旨赐婚了以后,原先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官宦子弟,还有在[翰林院]中本都是疏远自己的学士也都是一个个地凑到了自己的跟前来,拍着马屁。东家有酒席,西家有邀请,就凭借着这张圣旨,俨然已经是成为了京都城里的新贵。
这样的日子,才该是他这样的一个新科状元给得到了的尊贵和荣光。这般想着,狭长的眸光中顿时也都是染上了几分的不可一世。想着在自己的身后花轿中的公主,整个人顿时也就是酥麻了起来。
虽然这些日子来恭喜的人群中,同样也都是少不了风言风语,可是他难道是会是不知道这些人无非也就是吃不到葡萄偏说是葡萄酸的心理,实际上不知道该是有多少的羡慕和嫉妒了。
目光忽然是在一个酒楼前扫过,眼睛在瞅见了其中的一个穿着打扮也都是称得上是寒碜,可是面容却是如此的熟悉的妇人时,心中不免是一惊。
那个人可是——他的发妻刘氏。
这般想着,心里头未免也就是升起了几分古怪和惊恐,面色在这一瞬间也就是冷了下来。慌里慌张地转了面色,片刻了后,又是转过了头来,定睛一瞧,只见站在了那里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妇人,这一颗心也才终于是缓了缓,只道是自己应当是两眼昏花,看错了人。
心里头却也是在暗暗讪笑,那个刘氏不过是一个乡下妇人,家乡距离这京都城可是有千里之遥,家中更是有两个孩子,无论如何也都是不可能到了这京都城里,也是自己多心了,面上才是又挂上了几番笑意。、
还不等他是放下了心来,不过是片刻后,也就是出了大丑。
本就不是什么会骑马的高手,再加上又是心思忽然是一番懈怠,打着身下的马儿才是没走出了几步,马匹不知怎么的,忽然是受惊了,前蹄高高向上挂了起来,整个身子更是猛然间就是向着后边倒去。
“啊——”崔明觉紧紧地攥着缰绳,面色上一阵地惊慌,再也不见丝毫的仪态端正大方。
好在身边的护卫救护的及时,及时地拉住了缰绳,迅速地安抚住了马儿,才不至于是酿成了大祸。
在众人的目光中,只见看见了新任的驸马,动作无比的狼狈不堪地挂在了马上,喜帽已经是掉落在地,身上的喜服更是已经是狼狈不堪。不觉也是发出了阵阵的哄笑声。
崔明觉的面色是又青又紫,却也只能是无奈地下了马,整理了衣冠,才是重新上了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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