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萦看着优雅端庄,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的柳如雪,心中忽然是闪现了一些恨意。若非是她,自己只怕出不了宫,更是不会遇见了这样的事情。
如今自己的后半辈子已然是毁了,面色狰狞难看,当即便是从自己的位置中起身,动作是极为是凌厉而迅速地,“啪”的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柳如雪的俏脸上,口中还是嚣张至极,“果真是贱人,若不是你巴巴地请本宫去,本宫何至于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是不是你和旁人勾结了,故意想要陷害于本宫。”
柳如雪呆愣间便是被狠狠地打倒在地,白皙的面庞上,迅速地也便是红肿了起来,足以可见打人的人这一回是绝对地下了狠劲。
眼瞅着萧锦萦几乎是寒冷阴狠的眸子,柳如雪的心中闪过了一阵慌乱,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却是抬头看向了婉贵妃,见到了她面上因为是萧锦萦的话而闪过了的迟疑和寒冽,心中顿时也就是闪过了几分不详之感。
果不其然,婉贵妃当即便是冷了面色,目光冷冷地直视柳如雪,“如雪,萦儿说的可是事实?”
这个侄女聪明绝顶,睿智多谋,自己是曾经真心爱护的,也是柳家的子侄辈中最为是受她喜欢的小辈。这么多年,自己对她也是不差,就差是名分上是真的公主了。可若是这一次,她若是真的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胆敢是踩着她的女儿上位,可就不要是怪她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姑侄情意了。
“不——不是。”柳如雪急急忙忙地反驳着,生怕是这件事情被按压在了她的头上。她虽然是看不惯萧锦萦惯来的嚣张和跋扈,只是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和她无关的。再说,太子府可不是她能够随便能够下手的地方,“前日也只是见了表妹在了宫中闷闷不乐,想来表哥府中总算是自己的地方,表妹也是能够自在一些,这才是眼巴巴地请了表妹一同前去。若是有任何不当之处,得罪了表妹,还请表妹海涵。”
“呦,本宫可是担待不起。”萧锦萦冷笑了一声,嘴角染上了一阵刺骨的嘲讽,半蹲在了地上,长长的锋利指甲,一点一点地击打在了柳如雪的另一边还是白皙的脸上,片刻后便是多出了几个红印子,“柳小姐还是叫本宫‘公主’的好,毕竟本宫可不是如同柳小姐一般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说罢,将柳如雪的脸狠狠一扔,顺手拿过了身上别着的丝帕,仔细地擦拭了手,冷笑着朝着她的身上掷去,看着她几乎是狼狈的躲闪,心中是掩饰不住的快意。
然后是转过了头,朝着婉贵妃微微行了礼,便是昂首挺胸,大步地朝着外头走去,嘴角却是冷冽而轻蔑的勾起。
这一出戏,就算是任何人也都是找不丝毫的破绽,可是这本身也就是一个破绽。她是嚣张跋扈,不明就里,却不代表着她傻。
不过是一个状元郎,她嫁也就是了。横竖时间也还是长着,既然如此,走着瞧,她倒是要看看,她一介公主都是到了如此的地步,区区一个柳家嫡女,还想要是嫁入何等的豪门世家。
柳如雪从来也都是没有想到了一向被自己看不起的萧锦萦,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也是有了这样的令人压迫的气势了。只是如今心中记挂着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却是没有时间或者是精力再来是深究她忽然是转变的原因了。
等到了萧锦萦已经是高调离开了后,柳如雪迅速端正了自己的身子,对着婉贵妃拜下,面上已经是积聚一湾浅浅的水意,眼瞳中闪现的是深深的无辜和单纯,“姑姑,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害表妹呢,若是表妹失了名声,我身为了柳家女儿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呢。”
许是柳如雪的这一句话,叫婉贵妃听在了心里,想了一想也确实是如此。
她出自柳家,在外人的眼里,若是萦儿出事,只怕是会和柳家绑在了一起的。想来纵使是这丫头再是胆大心狠,也是不至于拿柳家女子的闺誉开玩笑的。面上这也才是缓和了许多,一边也是迅速地使唤着身边的掌事宫女,“怎么还不请柳小姐起身,可又是倦怠了。”
柳如雪这才是缓了一口气,在宫女的搀扶下,盈盈起身,只是面上却是带上了几分委屈。
婉贵妃脸上越发的缓和了,嘴角含笑,“你这孩子,你表妹是在和你说笑呢。一个女子三番两次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脾气难免也就是暴躁了些,也是难为了她了。你们可是嫡亲的表姐妹,可不要是因此生分了才好。”
柳如雪心中暗怒,面上却是扯开了一个淡淡的苦涩笑意,“雪儿知道,不会怪表妹的。”
“果然本宫没有看错人。”婉贵妃闻言,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柳如雪得了婉贵妃赏赐的膏药,千恩万谢后坐着软轿离开了皇宫。
幽暗的软轿里,映衬着外头时隐时现的光亮,柳如雪的面庞似明似暗,晦暗不定,闪烁无光,幽深冷然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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