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捕头,铁捕头来了。”周边的百姓有一点点的轰动。
“发生什么事了。”为首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正气凛然,带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小的跟班,冲着周围百姓的反应,也知他在这县上的威信极高。
景娴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赵武,赵武见状,连忙轻轻地低下了头,在景娴的耳边解释着。她这也才是知道这铁捕头名叫铁钟,是这县上的唯一的捕头,因为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正气盎然,深受这县上百姓的信赖。
“铁捕头。”景娴听得了消息,到也是不怯懦,上前了两步,双手抱拳,微低了头,打了个招呼。
“不敢当。”铁捕头原先带着几分愤怒的面色在看见了景娴以后,瞬间是愣住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是憋出了一句话。想要伸出的手片刻后又是给收了回来。
景娴淡淡一笑,直起了身子来,倒也是不介意,
铁捕头面上不禁是有些讪讪的,意外的看见的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又看看了这酒楼里的掌柜和小二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想到了前些日子里传出来的酒楼易主的消息,倒也不再多问。
这一看,这般彬彬有礼的少年,眸色干净,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心虚局促之感。他自认为自己这些年三教九流的也是见过不少人,少有人的龌龊心思是能逃出他的一双厉眼的。
想来其中也是有隐情。原本是听到了的酒楼食物中毒的消息而引发的愤恨也是不免消了一些。
“这位可是[客留居]新的东家——”铁钟面色和缓了些。
“在下正是新的东家,靳弦。”景娴淡淡应答,话语间便是已经应下了他的这话。挺直的瘦小的身姿就像是青松般的挺得刚直,散发出的自信淡然的凌然的光芒。
“东家。”赵武和张源几个面色苍白,都没想到了景娴这么快便是承认了自己。
这酒楼一事,食物最为至关重要,如今出了这事,几个人也是明白了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只是景娴这般无言的便是担起了这个责任——
景娴回过了头,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相示意着。一见了景娴的手势,这些人果然是闭口不言。
铁钟仔细地看着这酒楼的几个人的举止,心中也不禁是一动。正想要说些什么,却正巧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铁捕头,你可算是来了,我家的兄弟命苦啊,这好不容易吃上顿好的吧,可是这酒楼竟然是下毒,好狠的心,你可是要为我们做主啊——”李大的呼喊声突然是大了起来,越发带着凄惨和悲痛欲绝。
自铁捕头过来后,李大的心显示一喜,谁都是知道这铁钟,生平最重正义,最看不惯的就是这平日里的走街串巷偷鸡摸狗的龌龊行事,更别提了这起涉及人命的中毒事件。
若是得了铁捕头的支持,这小子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李大是没有想想到,这叫靳弦的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几番话之间竟然还傍上了铁捕头,看着两人的一来一往,李大的内心如同是蜂毒一般地滋长,满心的恼怒和愤恨被攒聚在了体内,嘴角闪过了阴狠的毒意,便是大声地哭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