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马王堆古墓群横空出世,考古队先后在墓堆中发现3个大型古墓,其中的一号墓穴尤其受到关注。
因为一号墓的墓主,一具女尸,距时已2100年,形体完整全身润泽,部分关节可以活动,软结缔组织尚有弹性,与新鲜尸体几乎无异,换言之,这具女尸已历经了千年而不腐!
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一播出立刻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强烈关注,专家学者争相研究这具古怪的女尸,却得不出一个所以然。而关于这具女尸的学术讨论,一时层出不穷,然而当所有人被吊足了胃口等待答案时,官方却突然将古尸转到冰窖,消毒、防腐,加以化工处理,而且勒令学者们停止相关研究。
大众多只是为了图个新鲜,当关于古尸的研究停止了之后,这场“不腐尸”的谜团风波也渐渐平息了,当大家再讨论起它的时候也只是将它当做一桩奇文逸史,用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任职c市博物馆馆长的冯淼怎么也没想到,时隔近40多年之后,这具“不腐尸”竟然又几近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c市一间五星级酒店专门用来接待高级官员的总统套房内,一张宽大的桌子旁,冯淼正襟危坐在下首,他看着同桌的其他四人,坐在他对面的高大的中年男人是h省公安厅厅长张贤达,斜对着的老妇人是考古界的泰斗级人物刘凤英,最让冯淼感觉坐立不安的是坐在上首位置的人,一个六十来岁的穿着一身军装的老人,他的肩章为松枝绿色,肩章底版上,缀有金色枝叶和三颗金色星徽,这是陆军上将的肩章,而这个人就是陆军上将贺永翔!
坐在冯淼旁边的人出现在这种场合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这人发须皆白,却精神矍铄,穿着一身道袍,合着那白色的发须竟有仙风道骨的气派。
贺永翔上将一直眉头紧锁,不发言语,他不说话,在场也没有人会去擅自打破沉寂。
半晌,他终于发话了,他看着冯淼,不怒自威的眼神让冯淼感到一阵紧张,他问道:“小冯,你再详细说一说情况给大家听听吧。”
冯淼点点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紧张情绪说道:“辛追尸,也就是那具千年不腐尸,是保存在冰窖中的。说她千年不腐其实是有些夸张的,她身体某些部位还是有些腐坏,几可见骨,但是就在三个月前,辛追尸腐烂的部分突然生长出了新的*,刚开始我们就很重视,赶紧通知了考古界,而40年前曾经研究过辛追尸的刘老师,应邀前来研究。之后的事,因涉及到了太多专业知识,我就不大懂。接下来,我所知道的,只有在三天前,辛追尸无故失踪了。”
张贤达赶紧说:“贺老,属下办事不利,没有注重到这边的安全问题。”
贺永翔摇摇头,说:“小张,你先不用急着揽责任,先听听刘老师的话吧。”说着他将目光转向刘凤英。
刘凤英略一颔首说道:“张厅长确实不用急着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因为辛追尸的失踪并非是你的监管不力,但是随后可能发生的事就需要公安部门多留意了。首先,关于辛追尸,我想要把时间拉回到40年前,辛追尸刚出土的时候,国家就专门组织了一个考古队,对她进行研究,这只考古队里,开始只有考古学家和部分医学家,考古学家们研究古尸的历史,医学家们研究古尸千年不腐的秘密,工作井井有条,已经初具成果了,我们研究出古尸名为辛追是汉朝名相利苍之妻,甚至她的死因也被医学家们研究了出来,是在吃过甜瓜后引发胆绞痛,反射性引起冠状动脉痉挛,由此导致急性心肌缺血而猝死。然而为何古尸历经前年不腐的原因仍没有找到,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考古队中加入了第三类角色,玄学家,也就是道士。”
“发生什么事?”冯淼和张贤达问道,而贺永翔和冯淼旁边的老者脸上仍是波澜不惊。
刘凤英皱着眉头凝重地说:“正如三个月前发生的情况一样,那时候的辛追也开始重新长肉了!我们赶紧报告上面,没过多久上面派下来了两个人,这两人穿着道袍,年纪轻轻却一派仙风道骨,领导只说,这两人是我们的新同事,并严令我们任何行动须听他们指挥。”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讲到:“第二天,我们来到现场,那两人刚走近,就要求我们联系当地军官立刻封锁现场,不许任何人靠近现场一公里内,也包括我们,开始我们还不服,但一想到古尸长肉的蹊跷事,和领导的严令,我们不得不照做。我们焦急地等待着,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直到很晚的时候,那二人才从现场出来,那两人本来精神饱满,龙行虎步,但是从那里出来后竟然累的几乎脱了人形,疲惫不堪。连走路都要互相搀扶。他们将我们重新带回现场,我们看见那具古尸上新长出来的肉又消失了,恢复了原貌,但是随后,那二人说这具古尸必须转移至冰窖封存起来,否则恐怕有变。我们一行人自然是不同意的,这是多么重要的研究资料啊,但随后连病床上的周恩来总理都发来密电,勒令我们必须将古尸封存,而且强令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不可外泄。于是,辛追尸就这样被冰封在了c市博物馆的地下。”
“那为何,古尸又会重新长肉,并且失踪了呢?”冯淼和张贤达同时问道。
刘凤英苦恼地摇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这次对辛追尸重新研究,唉,只怪我们,对学术太醉心了。”
冯淼和张贤达更加不知所以然。
“我们早该知道,这诡异的事,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了,但是一想到可以重新研究辛追尸,因为害怕再受阻拦,我们选择了独力研究,但是辛追尸的新肉越长越多,而且辛追死时已经是个老妪,然而,她的容貌竟然变得越来越年轻,事情越来越蹊跷了,而夜晚,我们甚至可以听见他说话了,这时我们意识到这件事已经不在我们能控制的范围内了!”刘凤英说话的表情竟分明透露着痛苦。
这次所有人,包括贺永翔和那位老者的表情都为之一变,追问道:“她在说什么?”
刘凤英说:“开始还听不清楚,但是就在失踪前一天晚上,我们听见辛追整夜都不听地唤着一句话‘利苍,你怎么还不来娶我’。”
“辛追不是利苍的妻子么?她怎么会这么叫的?”贺永翔不自觉地打断刘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