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终于看完诊断了,今天的战绩颇丰,不仅陶太洲等人满意,郁敏秀也很是欣喜。
开业第一天就能有如此成绩,的确是个好兆头,陶太洲的功劳不小。
“感谢市长的帮忙,药馆能有今日的成绩多亏了市长的相助。”晚上的庆功宴上,郁敏秀举杯朝陶太洲敬酒,确是感谢他的帮忙。
“郁小姐严重了,我只是尽了我的微薄之力,其他的都是你自己的功劳,陶某可不敢邀功。”陶太洲赶紧回杯敬道。
他只是在宣传上做了些功夫,却不想她居然真的是医术精湛,以实力服人,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辅佐她,让她在云城乃至更大的城市闯出一片名堂来的决心!
这个女孩,将来一定风头无两,频创巅峰!
庆功宴后,接连好几天,郁敏秀都忙着在药馆、学校与家里三头奔波,身心虽疲倦,但她却乐在其中,能用自己的医术济世救人是她的荣幸,她会尽她所能来救助患者。
这天,忙完看诊的郁敏秀正想回家,老医者高仁心却给了她一个电话,说是西市有一个已经预约了看诊的病人因为身体原因到不了药馆,希望她能亲自跑一趟为其看病,为表诚意,对方已经将诊金打到了药馆的卡号上了,就等她出诊。
看着时间尚早,郁敏秀便放弃了休息的时间,应承了病人的等诊,答应今天过去给他看病。
如此,高仁心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天相处下来,郁敏秀所表现出来的优越天赋、实诚的态度与负责到底的职业精神都让他信服不已,打消了原先小瞧她,认为她只是仗着与陶太洲有点关系就出来招摇撞骗的念头,对她重新认知了一番。
于此,他也答应愿意留下来当她的药师,也就是她的药理师傅,将自己平生所学到见识到临床到的东西都倾囊相授于她,让她在中医药术上再更上一层楼。
带齐了药物与治疗器具,郁敏秀在药师高仁心的嘱咐下出了门。
“不行,你不能去西市。”但闻郁敏秀要单独去西市出诊,黎阳想也不想便下了封杀令。
西市是那个男人的天下,眼下还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郁敏秀身上带着子弹的事实,就这样放她一个女孩子过去实在是不安全。
万一他在西市布下了什么埋伏……
老大一定会拗断他脖子的!
“不是有你跟着我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身为一名医者,我不会为了自己的私事就放下我的病人不管,你拦着我也没用。”秀眉微颦,郁敏秀好生无奈,真把她当成易碎品来看待了,她不是花瓶,不是生来当摆设用的,自己的安危她会自己负责,“我只是去救人,很快就回来了,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老天怜悯她,让她重生之余又有一身精湛的医术,她不能自私。
话到最后,黎阳别无他法,只好遂了郁敏秀的意,将她一路送到西市的玫瑰金街道,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唯恐她出事。
“您好,请问您是谢先生吗?”下了车,来到一栋欧式建筑物的门前,看着早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一个中年人,郁敏秀礼貌地上前打招呼。
“是的,您就是郁敏秀小姐吧?很抱歉,我们家少爷近几日病得厉害,根本下不了床榻,我也不敢贸然将他带离家门,只好打电话预诊了,真是辛苦您跑这一趟了。”与郁敏秀握了握手,谢涤葵紧绷着的面部神经终于舒展了一会儿,但一想到自己少爷的情况并不乐观,方才舒展的神色复又黯淡了下来。
少爷性子倔,明明发高烧生病了还硬撑着说自己没病,找了几个医生来为他看病,但都因为诊治不当被他给通通轰走了,如今病情越来越重,昏迷之余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胡话,急得他都快跳墙了,恰好听闻在云城第八区新开张了一家药馆,据闻药馆里的一位郁药师医术了得,对症下药,治好了许多患者的疑难杂症,于此他便立马联系了这家药馆,希望能给自家的少爷求得一线生机。
本以为到来的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者,却不料竟是一个还没毕业的中学生,谢涤葵心下虽是有所疑问与顾忌,但看女孩一双眸瞳清澈绽华,带着一股常人所不能匹及的自信与风华,便也就暂且压下了内心的疑惑,友好地将其引领到家里。
“我家少爷从一个月前开始就经常咳嗽不止,时常会因为胸口疼痛而吃不下饭菜,前阵子不慎淋了雨,发了高烧,时有昏迷,到这会儿那烧还是不能降下来,请了许多医生来看都查不出病因被少爷给强行轰走了,请郁小姐一定要为我家少爷好好诊断,治好我家少爷的病……”
话到最后,谢涤葵都不禁有些老泪纵横了。
他伺候了少爷十余年,知道失去双亲的少爷过得有多么地辛苦,这楚氏家大业大的,就全部都交给了少爷一个人来打理,可想而知少爷这几年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偏偏楚家的那些个极品人士都对少爷手上的钱与权虎视眈眈,一刻都不给少爷放松休息的机会。
这会儿少爷病倒了,各种假仁假义的关怀不胜枚举,目的就是为了在少爷彻底倒下后,能够分得少爷手里更多的钱权……
“谢先生放心吧,我一定尽我所能为你家少爷治病。”看得出中年男子眼底的真诚关怀,知道他嘴里所念叨着的‘少爷’,在他心里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郁敏秀便轻声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