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过是一个迂腐的酸秀才而已,给他们些银两打发了就是了,何必非要牺牲三丫头呢?”讲究门当户对的陈涛轻描淡写的说道。
陈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了,苦着一张脸说道:“如果钱能办到的事情,那就不算是什么大事了。可是因母亲看,那个像茅坑里的石头似的酸秀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以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陈涛,岂肯把两个蝼蚁似的小瘪三看到眼里,对着满腹愁绪的母亲安慰道:“母亲先休息吧!等儿子解决了这件小事,就和母亲一起回府!”
心中不满的张大魁,望着踱着方步走进来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直接坐在椅子上的陈涛,心中腹诽道:“到了什么时候,还敢跟老子摆什么臭架子,等老子娶到手了,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账王八蛋,就知道老子的手段了。”心中的不敬却是不在脸上露出一丝半毫,恭敬的施礼道:“小婿张大魁参见岳父大人!”
泼妇似的张二仙,却已经被官威十足的陈涛吓得说不出话来,又望了望站在身后穷凶极恶带着大刀的侍卫,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和哥哥是故意陷害他的女儿,还不直接把自己和哥哥大卸八块直接丢去喂狗吗?
陈涛满脸鄙视的瞪了一眼攀龙附凤的张大魁,就凭他这副穷酸的样子,像个乞丐似的小瘪三,也敢肖想堂堂相爷家的千斤,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老鼠的女儿敢嫁给猫了。冷冷的说道:“堂下何人,难道是个疯子吗?竟敢冒认官亲,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拿着茶杯的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怜的茶杯立即四分五裂的到阎王殿中去报到了。
快要吓破了胆的张二仙,立即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上了。心中忐忑的张大魁,狠狠地瞪了一眼怂到家的妹妹,真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如果自己现在也认怂了,那么非但飞黄腾达的好日子要和自己挥挥手说永别了,弄不好自己肩膀上扛着吃饭的家伙什儿都会搬家。那个人说了,只要自己想要抱得美人归,就得强硬。强打起精神强硬的说道:“这位大老爷,既然不知道小生是谁,那么小生就此离去,让天下的人告诉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小生到底是谁?”
“站住!”陈涛望着有恃无恐就要匆匆离去的地痞无赖高声阻止道。这些日子,自己不知道触了哪个超级腹黑的霉运,自己好几个铺子连接遭人打劫,在这皇上自封为太平盛世的天下,自己连二接三的给皇上上眼药,虽然皇上也是拍着桌子命令刑部严查,可是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可真是不善呀!自己为官多年,恨不得自己早死的大有人在,如果有人添油加醋的传出自己仗势欺人,逼死百姓,传到生性多疑的皇上耳朵里,那么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跟皇上交代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张大魁,听到陈涛开口阻止,就知道什么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回过身来冷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大老爷还有何吩咐?难道大老爷想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小生兄妹的命灭口吗?小生真的很害怕!可是大老爷难堵悠悠之口呀!”
连一个地痞无赖都敢跟自己这样嚣张的说话,气的陈涛恨不得立即吩咐手下把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给大卸八块让他永远逼上他的臭嘴,可是自己还真拿他没辙。只好压制住满腔的怒气,说道:“你这个小后生,着什么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呀!走能解决问题吗?”
张大魁见到堂堂相爷竟然服软了,更加蹬鼻子上脸的说道:“大老爷,你想怎么说,小生洗耳恭听!”
陈涛咽了咽唾沫,沉思了片刻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好处理,和你有肌肤之亲的是老夫府中最得力的管家嬷嬷,老夫怎忍心你为一个年过半百的嬷嬷负什么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