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见鬼了。”这不是他希望看见的表情,在他预想中,应该是无尽的恐惧或者是不甘的怒火亦或者是两个的混合也相当不错。
他一脚抬起,想要踩它的眼睛。
“去你的!”
出乎意料地,就和他被它缠绕挤成血泥一样,一脚下去,没有任何鲜血,而那一脚像是给这个巨大且不明种类的充气蛇开了个口气。
如同放屁般的放气声每一秒都像是在嘲讽他的愚蠢。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做了尴尬事的小孩,被大人嘲讽了一样地发着无名的怒火。
然而怒火就像是在理智这棵藤蔓的下端在迅速燃烧。
一阵心悸传来,条件反射般的歪了下头,一道血痕渗出,血珠迅速滚了出来,接着就像是喷泉一样地喷出他的新鲜的血液。
快速的失血带来一瞬间的无力感让他恢复了冷静,他咬下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然后贴在血痕处,血瞬间止住。
他放声大笑起来,“就你这点。。。”
话音未落,眼前突然一黑,他使劲眨了眨眼,才迅速恢复视力,只是眼前依旧冒着金星。
“有毒!”他脚下一软半跪在了地上,他摇晃着头,似乎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被他从高楼甩到地面的男人。
似乎这个场景和几分钟前相比有些颠倒。
那男人走到他面前,一拳就把他的头打爆了,只有血泥飞溅。
胸前核心光芒一闪,如时光回溯一样,血泥又飞了回来,形成了一个头颅,只是核心的光芒和开始相比暗淡了几分。
刚掌控到头颅的控制权,背部传来一阵巨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然后男人跳起,狠狠地往下一砸,脊椎最先和冰冷的大地接触,他再度重新回到了地面。
他依旧紧紧盯着男人,哪怕他知道他身后还有一个人,他也猜到了她是谁。
那男人就是千足,他背后一个蜈蚣在身后紧紧地待着,就趴在他的伤疤上,两者就是如锁和钥匙一样契合,那个影岛之人躺在地上,腹部先是凹陷,然后很明显地肿起。
这是千足的攻击特性。
千足就这么站着,他很想给敌人来最后一击,但是他做不到,各种原因之下,他也不想去做到。
玉蛇踩在敌人肿起的腹部,赤裸的玉足此时也充满着诱惑,她狠狠地踩了几脚,然后她透明睡衣下的白玉从她衣领钻了出来,似乎看着这种情景也能发泄它的怒火。
玉蛇很明白千足的僵直,因为刚给他恢复的时间太短了,这么行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但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仅仅是一点他不动手的原因。
“你不是很嚣张么?怎么不动了?”她又踩了几脚,只是暂时少了杀意的她,这样看上去并不像是威胁。
脊椎在快速复原,取而代之的是核心的能源在缓缓减少,但他仍在忍着,只要那男人和那女人做出了危险到他的举动,他立刻弹出核心,在远处瞬间复原。
虽然这样会再度浪费一次机会,但是那时的他会再度恢复巅峰战斗力,只要注意点,一打二,绝对可能。哪怕输了,他宁愿放弃最后一次重组的机会,也能自爆和他们两个同归于尽。
两次了,连攻击手段都没有放出就被放倒的感觉实在太令人不爽了。
于是乎一方在等,另一方在找,在找敌人的弱点,也不好直接下手。
然而一方等不到,一方找不到。
诡异的循环却急需外力来打破,哪怕他的脊椎已经修复完成。
就这么如时间静止般过了几秒,咔嚓一声从他的背脊处响起,他知道他自己的脊椎已经恢复如初。
千足咪了咪眼,看向玉蛇。
玉蛇会意,一脚用力踩下。
痛,撕心裂肺的痛,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胸口核心微微一闪,不可控地开始恢复身体,但是他微微捕捉到了玉蛇那一瞬间微微欣喜的表情。
很明显某人已经发现了。
“该死的!”他想到了一些十分不妙的东西,而下一刻就成功证实了这个预感。
核心发出一阵巨响,瞬间弹出,而玉蛇突然袭击的手臂正好错过,就擦着核心伸进了他原本核心存在的空洞胸膛里。
“臭婊子,你想太美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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