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对于妹妹的见解钦佩不已,手搭在忆儿的肩上,赞赏的望着她,“忆儿,可惜你不是男孩子,也无心朝廷之事,若你是男儿身,我想我们兄弟几人都不敌你的见解和眼光。”
忆儿摇头坐回床榻旁,检查了一下高钰的伤势,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笑了笑,“我没兴趣和你们争那些没用的,我倒希望自己生在平凡人家,而不是帝王家,卷入无意义的是非中。行了九哥,这件事情我只是提个醒,你有这个能力,用不着我插手,我帮你出了个主意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了?”
忆儿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伤,脸色微白。
说了这么多,光顾着吃惊,赵贤竟忘了妹妹刚刚被自己打伤了。醒悟的拍了下脑门,二话不说的跑了出去,片刻之后取来了忆儿需要的之血疗伤等物品。
“要不要我帮忙?你一个人可以吗?万一这小子醒来对你不利怎么办?”赵贤有些担忧,毕竟能在御林军手下逃脱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身手不能小觑。
忆儿摇头,“你走吧,他要杀我也不会让我安好的活到现在。”
听到妹妹这样说,赵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叮嘱了句离开了。
一切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了忆儿和高钰。
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照顾比她大很多的男子,若不是会些功夫有些力气,还真费劲。
就是如此,当忆儿重新的帮高钰换了药,包扎好了伤口,也已经筋疲力尽了。他终于知道为何高钰会伤的那么重了,不得不说这小子命大的很,不只是腰间被刺了一剑,距离心口不远处的地方还中了冷箭,若是在往上移动板寸,今天他恐怕已经交代了。
从小在逆境中长大,不似其他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煎药熬药照顾病人已经斯通见惯了,她的母亲楚氏就是她六岁的那年送走的。
待药剪好了,把药一点点的喂给高钰,这一折腾停歇之后,望着窗外天色已经渐渐微亮,呈现了鱼肚白之色。
天明时分,也困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把洗好的冷帕子放在高钰的额头上。
“可怜你我都是生在帝王家,同是政治的牺牲品。若我只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儿,怕也就没有机会见面了吧!希望再次见面时,你能看在我救过你放我离开。”摸了下已经降温的额头,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昏沉的趴在睡塌旁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