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啊,那个男人明眼一看就知道对她有着不纯洁的心思。那眼中闪烁的情谊。他同为男人,怎么可能看错。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他如何允许让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觊觎。
她是他的女人,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认定了她此生此世,只能是他南宫昱泽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也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红杏出墙。
南宫昱泽这边整个人泡在醋坛子里,抓心挠肺的想着计策,怎么样让她的身边杜绝一切男人的出现。
然而,他担心的对象临墨染,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理会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此刻心中是什么想法,只是旁若无人的收拾着床上散落的衣物,整理东西。
这个男人太过强势,他所在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压抑。依照他的性子,恐怕今晚她要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她虽然心里有他,但也有她的骄傲。既然早就知道他的为人,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让他如同审问犯人一样的拷问。
倒不如换个环境住,也让她自己可以静一静。毕竟现在的情形,实在危险。把他带入,也不合适,她也不愿。
“你在做什么?又要逃了吗?”南宫昱泽看着她利索的动作,眉头狠狠地皱起。
感情他说了半天,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这边唱独角戏。
临墨染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整理好的衣服放进箱子里封好,提着桌子上的军火,转身就要离开。
南宫昱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张俊脸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额头跳动的青筋,眸子深处的越来越浓的黑色,无一不在说明着他此时此刻怒火已经快要爆棚。
“临墨染,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南宫昱泽气急,怒吼出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远千里追逐至此,她难道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她到底有没有心,而自己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捂热她那颗冷硬如石的心?
一时间,心头涌上了深深地无力。浓浓的苦涩充斥心间,颓废流动在全身的血液里,涌动着无尽的疼痛。
临墨染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心头一阵叹息。低头看了一眼拉着自己胳膊,已经泛着青筋的手,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她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缓缓开口:“男女授受不亲,自古以来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和你,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里,似乎也不是很合适吧!除非……”
临墨染说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着南宫昱泽,狐疑的眼神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他腰际线下,凝视了半晌,缓缓开口:“除非你不是男人,那跟你在一个房间里,就无所谓!”
清凉的语气,不含任何情绪,却带着一丝同情,一丝可惜。
接触到这样的眼神,耳朵里听到这样的话,南宫昱泽只觉得牙根直痒痒。
恨不得上前扒开面前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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