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飞雪微凉的指腹碰到了拓跋天炙热的肌肤时,她突然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她主动碰了那个男人,很有可能被看到的人误以为是花痴,不知廉耻的闺阁千金?
凤飞雪收回了手,向身后退了两三步之遥,拓跋天瞪了她一眼:”愣在那里做什么?赶快来给我上药啊?”
凤飞雪垂下的小脸又抬起,望见拓跋天有着光滑而又结实的胸膛,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着,就像是海浪一般有着无限的活力,彰显着他的热血蓬发,他的脖颈上坠着一块通身透明的水晶宝石,宝石雕刻成了神龙状,栩栩如生,在他起伏的呼吸下,一晃一晃摇在在他的胸前,如同在空中飞舞。
他的一边肩膀上的衣袍被脱下,结实麦色的肩膀,如同一根金色的柱子一般,让人看着就踏实,估计普通的女子若是看到了他这样迷人的胸膛和肩膀,一定想靠在他的胸前,被他轻轻拥在怀里,享受着踏实而又热忱涌浪般的爱情。
拓跋天脸颊微微蕴红,在细碎的阳光下斑驳出浅浅的如同樱桃般粉莹的脸颊,看上去很惹人喜欢,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他等了很久,见凤飞雪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静,原来的尴尬感倒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怒气。
他星辉般的眸子如同沉放在万年的冰峰之中,耀耀生辉出寒冷:“林若曦,你到底想站在那里多久?难道是想看到我流血身亡吗?”
听闻了拓跋天的话,凤飞雪险些没栽倒在地?不就是手臂上受了伤,况且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至于说会流血不止死亡吗?
要不是她估计到男女之间不能肌肤相碰,怕惹来非议,她早就把他扒个精光,用皮鞭子抽一顿解解气后,在帮他上药,而且这瓶药一点都不会浪费,会给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洒上止血散,这样他就不必要喊会流血身亡了吧?凤当可人她。
凤飞雪谨慎的看了眼周围,没有人?很好!
拓跋天也同样的看了眼周围,没有人?很糟!
他以为凤飞雪会趁着人少的时候,继续吃他的豆腐,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也是有身份和品德高尚的男人,不会就轻易的被女人这样摸,这样碰。
他捂住伤口的那只手不安的收了回来,挡在了胸前:“你……你想怎么样?”
凤飞雪淡淡一笑,冷眼睨了他全身一遍:“放心,我对你……没这个兴趣!”
“什么……你说,你对我没兴趣?”拓跋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凤飞雪的话。
凤飞雪点点头:“是的,的确对你没兴趣!”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让拓跋天猝不及防,她一弯唇角,伸出手夺走了他手上的药瓶子,打开药瓶后,在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正在流血的伤口,将药瓶内的止血散撒了上去。14967626
她的伸手如此敏捷,快到拓跋天以为他这是幻觉,只是眨几下眼的功夫,凤飞雪已经将他肩膀上的伤口给撒上了止血散,没多久他的肩膀处的伤口止住了血,疼痛感也渐渐消失。
凤飞雪收了手,退离开拓跋天两三步远,接着将药瓶扔到了拓跋天的手心中。
“回去在撒上几次,很快伤口也会愈合了。”
拓跋天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懂得医术?”
凤飞雪淡淡望着他,点点头:“略知些皮毛而已,五殿下如果你觉得你的胸膛很惹眼,不需要遮挡上衣服的话,就继续敞开着吧!”
拓跋天好奇的英俊面容突然间僵硬住了,她在说什么?意思说他是暴/露/狂吗?
拓跋天铁青着一张脸,忙要伸手将褪下去的衣袍拾起,盖住露出半边的麦色肩膀。
正在这时,中年男子声音怒斥声想起:“若曦,你也太不知害臊了。”
凤飞雪忙垂下眸子,静静地站在原地,她心中想着,看样子一定是有人窥视他们在树林中的一举一动,还向林萧然高了密?
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很特殊,因为太子殿下到府中提亲之事,她的身份仿佛就是太子殿下的妾侍一般,谁也不能亵渎,当然她也不能和任何的男人说笑,更不能有身体上的接触。
无论她今后是不是太子殿下的妾侍,只要太子殿下现在没有发话说辞了这门亲事,那么她必须要做到循规蹈矩,不能让任何人挑出毛病,让人在她的身上做出文章,这样她即使不嫁给太子殿下,她的名节也毁于一旦了,别想谋个好人家嫁了。
不过,这到底是谁告的密呢?凤飞雪此刻更关心的是这个。
拓跋天见林萧然疾步走来,忙将身上的衣袍穿戴整齐,他勾起薄凉的唇角:“林丞相不必动怒,四小姐和我之间真的没有什么?”10nlk。
大夫人陈氏也凑了过来,面容是尊敬的笑,但是话语却如同刀子一般锋利:“五殿下,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的衣服脱了大半,若曦还离你那么近,样子要多绯色,就有多绯色,看的我们都不敢都觉得脸色羞愧了,难道五殿下还想说些别的话,不想承认这件事吗?”
是陈氏?凤飞雪垂下双眸,猜想着,不对,应该不是她。虽然她恨她入骨,但是不至于在望见她和拓跋天在一起时折回去找林萧然,她是个比较心计深的女人,她当然怕她一走掉,自己和拓跋天在辞别,那么她岂不是抓了空,而且林萧然更不待见她。
“大夫人,这些都怪你,谁叫你管教无方啊!”三夫人不冷不热的笑道。
陈氏瞪了三夫人一眼:“太子/妃宴会上,不知是谁管教无方,让自己的女儿在舞台上丢人现眼。”
三夫人眼珠子也瞪圆了:“大夫人,你说我的茹雪在舞台上丢人现眼?你怎么不说你的茹思在舞台上被太子/妃厌恶地赶下台时,是多么的丢林家的颜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