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困难被克服,又有一个一个困难出现,那春晓一直咬牙算着日子,当然,不是算特训结束的日子,而是算她来大姨妈的日子。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每个月到了这几天,她的胸都会有些胀痛,腰也会酸,早前痛经很厉害,最近两年倒是不痛了。不过最近运动量太大,再加上这大冷天的总出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她也不确定这个月会不会痛经。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真恨不得马上投胎成一个男人。
当务之急还不是考虑痛经的事儿,而是上哪里去弄卫生巾。装卫生巾的包被刘大力踢飞了,后来也不知道被弄去了哪里,总之她是再也没见到过。
这事儿她不好意思和别人说,便只能找厉盛维了,谁让他除了是特训的总教官外,还是她老公呢!
这一晚估摸着大家都睡了,那春晓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趿上鞋蹑手蹑脚地出了帐篷。
谁知她前脚刚出去,帐篷里的其他人都睁开了眼睛。
“中尉,春晓这是干啥去了,她从没有起夜的毛病啊?”列兵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但凡有不懂的事儿首先问那春晓,那春晓不知道或者是没办法回答的时候他就问中尉。
“不是晚上热汤喝多了吧”,不等中尉回答,文艺兵便抢先说道。
“多个六,她才喝了几口,不都让咱们喝了吗!”列兵反驳道:“她可别是睡懵了,外面林子里也不安全,万一碰上啥咋整?”
正说着呢,中尉已经披衣下床了。
“你干啥去?”文艺兵问道。
“去看看”,他一贯的言简意赅。
“哎,你等我,我也去”,列兵刺溜也从被窝里钻出来,慌慌张张地跟了出去。
那春晓熟门熟路地走到总教官帐篷前,并没着急进去,而是先听了下里面的动静,确定这会儿帐篷里只有厉盛维一个人再进去。
她耳朵刚贴上去,帐篷突然打开,一只大手直接将她薅了进去。
抱着那春晓的时候,厉盛维还往外看了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
“你吓死我了,有话不能好好说,万一我误伤你怎么办!”那春晓想到过年那晚她差点把厉盛维踢残,现在还有些后怕。
“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来我这儿干嘛?现在我可是教官,你不是打算色|诱教官吧?”厉盛维一改往日的正经模样,揽着那春晓坐在床上,痞痞地说话还不算,还要垂头亲她。
那春晓还想着正经事呢,哪有心思和他逗贫,推开他的脸悄声道:“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我马上就要到生理……唔……”
话还没说完,厉盛维的唇已经趁她不备压了下来。干柴碰到了烈火,当真是一点就着,厉盛维还没使什么花样,那春晓就软做了一团。
“你干嘛拉着我,你没看到春晓让那个禽|兽欺负了吗,我这就进去揍他一顿……”里面吻的难舍难分,外面两个大男人也撕扯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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