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这时候扫了所有人一眼,顿时,除了那个沉冷的男人,其他人都微微低头,显得很是害怕。
与此同时,狱/警已经过来了。
“都怎么回事?这么大吵大闹的!”狱/警手拿着警棍狠狠地敲着铁门。
刘俊带着微笑的望着狂牛,狂牛吓了一跳,那里敢说什么,赶紧道:“没……没什么……”
“狂牛,你小子欺负新人,老子不管,但不准造成那么大响声,操/你娘的,老子睡个午觉都睡不安稳!”
狱/警好像并没有看到蹲在地上的狂牛手上全是鲜血,还以为是狂牛欺负刘俊造成的声响呢。
“是是是……”狂牛快哭了,nnd,明明是老子被人欺负了好不?
该死的小子!
怎么这么厉害?日/你/娘的,今天老子装孙子,等明天去找野豹哥,干/死你!!!老子要让你吃屎喝尿!
狂牛在心里狂骂着,对于刘俊的恨肯定不用多说,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狱/警走后。
刘俊笑了笑,突然道:“我叫刘俊,20岁,职业是学生,哦,对了,还是名牌大学呢!”
刘俊说的是实话,但没有一人会相信。
哪个学生他/妈/的这么凶残?
哪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会被关押在青山监/狱这样的重型监/狱?
“你们都介绍一下自己吧!”刘俊又道。
这时候斑狗才从地上站起来,耳朵一直在流血,他竟然被割了耳朵,疼痛到了极致,而且鲜血一直在流,让他有点惊恐。
非常想去医务室,但是好像又害怕刘俊,只能忍着痛从自己的床铺上拿过衣服捂住耳朵。
胡茬男受的伤稍微轻点,他正在帮狂牛包扎手上的手。
狂牛那只手几乎被踩的稀巴烂,血肉模糊的,多数是废了,强烈的疼痛让刀疤的臂膀一直颤抖,看起来样子有些凄惨。
“我叫杨海涛,今年27岁!”胡茬男第一个介绍自己,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望刘俊,害怕的很。
“我是狂……狂牛!”狂牛咧着嘴说道。
“我叫斑狗!”斑狗的声音虽然努力保持着平静,但那股发自内心的怨恨,却能清晰的听得出来,他竟然被割了耳朵,成了残疾,这样的事实让他如何能不怨恨刘俊?
“我叫杨焕宁,六十七岁了,!”不远处,那老头笑着说道。
“冷魂!”沉冷男子只是说了两个字,刘俊不由得多望了他一眼,好名字,也很适合他的气质。
冷魂身上没有武者的气息,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如同利剑般的锋利。
“你以前是军人吧?”刘俊挑了挑眉头问道。
冷魂第一次脸上有了大的神情变化,感到有点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与此同时,2牢房里的其他人都看向他,带着好奇,明显的,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冷魂原来是军人。
“因为你身上有那股军人的气息!”刘俊笑着道。
一刹间,冷魂对刘俊的感觉十分之好!
是啊!
我的身上还有军人的气息!
我是一个军人,我是兵!
虽然我恨那些人,但却还是改变不了我是军人的事实!
冷魂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
就如同一个快要失去本心的人,被人点拨,找到了心中的方向一般。
“我叫张宇,老大,我也是一个大学生,我23岁,我……”最后就剩下那个一直幸灾乐祸,但是现在却想要拍马屁的年轻人。
“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刘俊的笑容有点浓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强/暴女人!”张宇好像还有些得意:“一个月就搞了三个,那感觉,真是好!”说着张宇好像还有些回味的样子。
刘俊微微眯着眼,没有说话。
“杨焕宁,你他娘的过来,给我把地上的血擦掉!快点,操/你/妈/的!”突然,狂牛大声骂到。
“是是是……”那名叫杨焕宁的老头子赶紧跑过来,直接就用自己的衣袖在地上擦起来,好像一点点的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刘俊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知道为什么这老头看起来如此的瘦骨嶙峋了,应该是被折磨的吧?
“别擦了!”刘俊突然道。
“怎么了?”杨焕宁颤颤巍巍的停止,想要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他微微抬头,先是望了刘俊一眼,又是看向刀疤。
狂牛很想骂一句:操/你娘的,管你jb鸟事!
但想到刘俊的很辣,他硬是没敢骂出来。
“你过来擦!”刘俊指了指张宇:“以后这牢房的所有的事都是你来做!”
刘俊依旧笑着,但语气中好像多了一些不可改变的霸气。
“为什么?”张宇先是一愣,跟着有点生气。
“不为什么,我就是看你不爽!你有意见!”刘俊挑了挑眉头:“怎么?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