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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蒲苇莞尔,眼眸微眯,眉眼弯起,“那比那霓裳舞又如何?”
“两者没有可比性!”那霓裳是现世之舞,而你的舞犹如仙人舞动,让人观而心生膜拜。
上官蒲苇觉得她圆满了,这样的评价她很满意。当然更满意的是她拿出了桫椤树,成功的克制了焱的地狱忧昙之香。
“这还差不多,”和天离站在一起,倚在桫椤树旁,望向风月楼的窗户,忽而勾唇一笑,“没有地狱忧昙,您觉得让人死还是会那般简单吗?”一个动不动口中就说让人死,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是她上官蒲苇最为瞧不上的,而且也是最为不能饶恕的。因为医馆的数十名人命让她没有办法也不能忽视这样的人,凭借着什么可以逍遥的活在这个世上。
上官蒲苇的话音落下,久久再没有声音传来。天离伸出手臂,把上官蒲苇揽入怀中,薄唇抿着。锐利的眼眸扫视着周围——
直到上官蒲苇以为风月楼内那人是不是已经不在的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你以为一株桫椤树制约了我的地狱忧昙,我就不能杀你了吗?”
声音落下,虚晃一道红色的虚影,说话的人已经近前,一手扼住上官蒲苇的脖颈,另一之后阻挡着天离的攻击。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上官蒲苇的第一反应是:好快的速度,让你根本来不及应对。然,她无所畏惧。这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伤不到天离。因为天堑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受伤。
而她的安危她也不怕,因为从焱扼住她脖颈的时候,透过她身上的花香,缓缓的渗入到他的手掌之中。结合之前她在风月楼内透过墨莲散发出来的花香。
两种花香搀和在一起的话,就会形成一种抑制武力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