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是生平第一次见过情动的女子,他注视着在自己手掌下情难自禁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深深探入湿润的花丛中,直捣花蕊。
注视着情动的女子在自己由轻变重的力道下,从极致的欢愉到极致的痛苦表情。容欢微微笑着。
蜜饯痛得泪水横流。
“太子殿下。快停下!奴受不住了。”蜜饯痛哭求饶。
“受不住就去死。”容欢笑容依旧,将蜜饯的头往水里一按,动作是贵公子式的优雅。
蜜饯本能地挣扎。露出水面的双目惊恐万状,充满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会死于自小贴身侍候的太子手中。太子多么随和亲切、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呀。
“她说过。不捡别人的破布。”容欢手指轻轻一按,蜜饯又沉入水中。因为挣扎水花溅落一地,这次却没有再浮出水面。
容欢步出浴桶,扯过浴巾擦干身子,步态优雅走出净房。在他身后。大浴桶里的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显得触目惊心,水面冒出几个不成规则的小水泡。紧接着女子祼露的尸身渐渐浮出水面,双目暴裂。早已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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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候府清风院内,暴龙正从净房走出来,眼角督见床上女子衣衫的一角,猛地转身出去,气急暴怒喝道,“香薷,你死哪里去了?”
“殿下有何吩咐?”香薷急急赶来跪伏在地上。
“床上哪个女子是谁?”暴龙暴喝。
“是慕容七小姐。”
暴龙顿时暴跳如雷,怒喝的声音震得整个慕容府都听得见,“扔出去!”
在她家里将她小姨子弄到床上,她们这是想他死?
香薷想不到太子会怒成这样,这才真怕了,急急入内去拉慕容倩。
“丹太子呢?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热。”慕容倩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用力推开香薷,伸手去脱中衣。
香薷吓出一身汗,用力无论怎么去抓慕容倩,都被她挣脱。幸好,眼前人影,身材高大的半夏进来,象提一只小鸡一样将慕容倩扔出清风院。
“我要丹太子,我不要走,我要做太子妃……”慕容倩嘴里胡乱喊着,香薷忙拿帕子塞住她的嘴。
半夏、香薷两人回身,只见暴龙站在身后,脸色沉青得骇人。
“说吧,谁让那个女人滚进来的?”暴龙怒道。
“是……半夏,不,不是,是……奴婢。”香薷被暴龙的无形压迫吓得喘不过气来,语无伦次地开口。
香薷偷偷打量暴龙,这个男子她从小就熟悉,她在十三岁时就成了他的女人,两人情浓时也有过很美好的回忆,虽然太子脾气从来就不好,可也没有象现在这亲风雨欲来般骇人呀,不打你不骂你不杀你,光站着的气势就能将你的精神压垮。
暴龙目光冷冷扫过香薷,落在半夏身上。
半夏打个寒颤,乖乖开口:“香薷姑娘说殿下很久没有让人侍寝了,既不让别的女子近身,也不让她近身。”半夏飞快瞄了暴龙一眼,“多久了?快一年了吧?香薷姑娘说殿下自从慕容六小姐走后就有些异常的反应,今晚需要女子侍寝,正好慕容七小姐送上门来,属下想殿下说不定要换换口味,就……就自作主张让她进来了。”
“你能不能再蠢一些?”暴龙咬牙,就是要偷腥,也不能跑到老婆家里来偷吃呀,他们这不是让他来送死吗?他们嫌他上辈子死得不够惨吗?还有,半夏刚才是什么眼神?以为他不行了吗?半夏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出来混时,估计半夏还在尿床呢。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半夏小声抗议,“属下只是让香薷开个门而已。”
“她若是刺客你也让她进来?”暴龙大怒,“那个药是你给她的?”慕容倩那个放荡娇治的样子,明显是吃了春药。
“殿下,属下冤枉!属下在清风院外见到她时还好好的。”半夏只恨得想撞墙,他近来老是得罪太子,原想让太子风流快活一晚的,谁想结果是这样?好了,这回又多一条罪证了。
“你去查查,慕容倩今晚接触过什么人?”暴龙生性机敏,心思细密,他对贪慕虚荣的慕容倩有所怀疑,便不放过一丝一毫。这件事明显有人想要栽赃,让他有口难辨有苦说不出。
半夏走后,暴龙也要抬脚步出,香薷大着胆子跑过来从身后抱住暴龙的腰身,哭道:“殿下,你不要奴婢了?”
暴龙惊跳起来,一脚踹开香薷,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个身体从前跟眼前这个丫头不知有过多少次交集,暴龙光想想心中就一片恶寒。
眼前这个丫头眉清目秀,灵动俏丽,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被踹倒在地上似怨似嗔的似喜似羞的委屈神情,简直可以用楚楚动人来形容,却激不起暴龙一丝一毫的怜惜。
暴龙被慕容嫣惹出来的火一整晚燃料着未得到缓解,可再美丽动人的女子都激不起他男性的*。上一辈子已经养成的习惯,只有那个叫陆曼的女子,才能激起他作为男子最原始的渴望。
没有陆曼,暴龙宁愿自己解决。
“从明天起,你去外院帮忙,从此不能再进入我的卧房。”暴龙冷声喝道。
香薷脸色一白,忙爬起来跟上前,这回再不敢去抱暴龙了,“奴婢该死!奴婢不敢了,求殿下不要赶奴婢走。”
“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暴龙有些惋惜。
香薷是丹国皇后千挑万选挑出来送给丹意的,确实是个可用之才。暴龙是个识才惜才之人,失去精明能干的香薷倒是一大损失。可他怎能将一个时刻对自己有幻想还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留在身边?被那个女人发现,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皇后娘娘知道吗?”香薷咬着唇低声哭泣。
“知道什么?”暴龙一愣。
“殿下还要瞒皇后娘娘到什么时候?”香薷似怨似嗔看暴龙一眼,再次泪流满面。
暴龙心里格噔一下,生怕被这个聪慧的丫头看出有一个异世的灵魂归宿在这个身体里,试探着道:“我瞒着母后的事情多了去,怎知道你指哪一件?”
香薷跺脚,泣道:“还有哪一件?就是殿下堕马后不能与女子有肌肤之亲这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