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凌辰睁着迷离的双眼,借着酒意道。
“你做错的事多着呢。”凌锦哼声道。
“我明明深爱着妆儿,为何……为何……”为何娶回家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非卿不娶。
难道成亲前与成亲后的感觉不是一样的?
“为何什么?”凌锦问道,“是觉得没想象中那么爱?”
被说中心事,凌辰心中更郁闷,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如何说不爱就不爱了?你可是将人家未嫁先休,才娶回家的女人。”凌锦淡淡道。
凌锦话刚说完,只听当的一声响,凌辰已抬起酒壶,满满灌了一肚子,然后将酒壶重重放回桌上。
凌锦审视凌辰一眼,顿时眉开眼笑了。
这个样子,分明是夫妻小两口闹别扭了。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能有什么事情闹得不愉快呢?
难道……是欲求不满?
看着凌辰郁郁寡欢借酒消愁,凌锦摸摸下腭,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要是自己或是别的男子,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发生。一个女人满足不了,自然有千千万万的女子前赴后继来让他们满足。但这个堂弟性子别扭古怪,既薄情又深情,为了一个慕容妆,竟然就休了自小定亲的慕容嫣。
如今夙愿已偿,抱得美人归,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除了欲求不满,还有什么?
莫非,是真心后悔了?
凌锦脸上笑得欠揍,眼内却露了一丝怜惜。
堂弟这次,亏大了!竟然把珍珠当作耳目。
凌辰又要了一壶酒猛灌,无视凌锦犀利探究的目光。
自从洞房了第一晚,沾了慕容妆的身子,在以后的日子,凌辰还未与她行过周公之礼。两人夜夜同床共枕,美人如斯,却没有激起他雄性的*。
在那胸膛有意无意擦过的高耸胸脯,那缠绕过来挑/逗的长腿,那散发着女性特有气息的*,身旁的美人使尽浑身解数,只求他看上一眼恩宠一次,却得不到他任何的应有回应。
“……若你还未与慕容妆圆房,休了她还来得及,若你脏了,我慕容嫣可不捡别人的破布……”
每当慕容妆身子凑过来,他耳中总是回响起那清冷无边的声音,脑中出现那张可恨地寒着的小脸。
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顿时就灭了。
今日他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留在府中处理事务,结果慕容妆又不依不饶缠上来,他几天来积攒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就在书房的地板上发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多少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直到把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完,才从慕容妆身上爬起来。
原以来慕容妆会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会满脸委屈地求饶,不想慕容妆却满脸春意,十分受用的样子,脸上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满足,一脸娇羞地看着他。
凌辰郁闷得要吐血。
不是这样的。
他不想这样的。
凌辰懊怒丢下慕容妆寄着马出来了,遇到凌锦,便拉了一起喝酒。
“喂,后悔了?”凌锦用手肘碰碰凌辰的手臂,意味深长地笑问。
“没有!”凌辰毫不犹豫地答道,声音响亮。
“真没有?”凌锦的笑容怪怪的。
“要你管!”凌辰绷紧身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后悔了?
凌锦收起笑意,眼内闪过一抹幽暗。
一张绝美的寒着的小脸出现在眼前,带着一抹愠怒看着他。
红颜祸水!
凌锦甩甩头,脸上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笑意。
“记晋王府的帐。”凌锦朝店小二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