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端,且齐景焕冲出去找皇甫永宁之时,皇甫永安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爹的面前,抱着他爹的腿急切的叫道:“爹,别打妹妹,跟您学兵法韬略上阵杀敌的人本该是我,是妹妹替我承担了,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儿子太对不起她,这二十军棍该由儿子来受,求您别打妹妹。”
皇甫敬德被儿子的几句话的心酸不已,忙将儿子拉起来道:“永安起来,是爹一时忘了这里并不是军营,你妹妹不过是在家里随意了几句,原不该对她军法从事的。都是爹的错,要不是爹当年对你们照顾不周,你们也不会……”
皇甫永安顺势站起来,拉着他爹的手便往外走,“爹,先不这些,快去追妹妹,她可是个死心眼儿,府里除了您也没人能拦的住她……”
话何武冯大两人也赶了过来,两人一进门也不话,只拦在皇甫敬德父子面前,跪倒在地拼命磕头,皇甫敬德忙道:“你们两人干什么,有事起来话。”
“元帅,求您饶了少将军吧……”何冯二人大剑
皇甫永安忙道:“我爹已经收回成命了,我妹妹现在何处?”
何冯二人一听元帅不打少将军了,立刻跳起来叫道:“少将军在演武场,非要打自己军棍,这会儿姑爷正看着她不让她动军棍,元帅,大公子,您们快去吧。”
众人匆匆赶到演武场,一进门大家都傻眼了,只见阿黑,皇甫永宁和齐景焕两人一虎团成一个大球,正在草地上翻滚个不停,皇甫永宁还大声叫着:“阿黑,阿焕,你们快放开我……”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甫永安傻呆呆的问道。他拿没觉得自家妹妹妹夫和阿黑抱成一团有什么不得聊。
可皇甫区德就不行了,直气的七窍生烟,厉声怒吼道:“齐景焕!”在皇甫敬德眼中,可不是阿黑与皇甫永宁齐景焕玩闹嬉戏,而是齐景焕这混子占他女儿的便宜,就算他平日对于齐景焕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也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看着齐景焕象八爪鱼似的整个人粘在皇甫永宁的身上。
“爹……”“岳父……”“嗷……呜……”三道声音同时响起,真真混乱极了……
皇甫敬德板着铁青的脸,大步上前,将从皇甫永宁身上跳起,扑向自己的阿黑往下一按,阿黑就势趴在地上,它想抱着它“老爹”双腿来着,可皇甫敬德走的极快,阿黑的一双前腿还没合拢,皇甫敬德就到了刚刚站起来的皇甫永宁与齐景焕的面前。将齐景焕拎起来重重的往后甩去。齐景焕身不由己的在半空“飞翔”,不由吓的惊叫出声……
皇甫永宁皇甫永安何武冯大惊失色,众人齐齐惊呼一声,齐齐往齐景焕的落点之处冲去,阿黑亦忽的起身,一个急速俯冲,贴着地面冲到齐景焕的身上,稳稳的接住了惊声尖叫,手脚乱挥的齐景焕。
齐景焕被吓的面色惨白,本能的紧紧抱住阿黑的脖子,勒的阿黑很不舒服,不停的摇着硕大的虎头,要不是刚才与齐景焕玩的挺开心的,阿黑铁定会将齐景焕再甩飞一回。
“阿焕……”皇甫永安飞快冲过去,一手扶住齐景焕,一手去探他的脉相,做为齐景焕的主治大夫,他可得时刻关注齐景焕的健康状况。
皇甫敬德见齐景焕原本已经有些红润的脸上苍白一片,心中不由有些懊恼,他一时急怒,便将齐景焕的身体状况忽略了。
“还好还好,阿焕,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皇甫永安给齐景焕把了脉,确定他没有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缓声问道。
齐景焕赶紧摇头,站起来走到皇甫敬德的面前,双膝跪下,非常诚恳的道:“岳父大人,婿知错了,请您责罚。”
“爹,不怪阿焕,他是……”皇甫永宁冲过来想替齐景焕求情,可又怕她爹因为齐景焕阻拦她执行军法而越发怪罪齐景焕,竟一时语塞。
皇甫敬德长叹一声,伸手将齐景焕扶起来,低声道:“焕儿,为父今日有些失常了,方才有没有伤着你?”
齐景焕赶紧摇头道:“没有,岳父大人您别这么,是婿孟浪,您怎么对婿都是应该的。婿只求您网开一面,免了阿宁的军棍,婿情愿陪她一起面壁思过。”
皇甫敬德拍拍自家女婿的肩膀,心中五味杂陈,竟不知道该些什么了。还是皇甫永安过来笑着道:“阿焕,爹已经答应不罚阿宁了。”
“真的啊?谢谢岳父大人!”齐景焕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忙又向皇甫敬德行礼道谢,直闹的皇甫敬德哭笑不得,只剩下皱眉摇头。
“爹,您真的免了我的军棍?”皇甫永宁用颇不相信的语气问道。她爹素来执法如山言出必行,今儿真是反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