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方的海面已经起了变化,吹来的风也显得凶恶,带着杀气。
我知道即将来到的台风,是大自然的杰作;是要像我们展示它无坚不摧的能力。海浪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地拍打着船体,晃动的感觉让人觉得恐惧,黑压压的天像是要压下来一样,紧紧贴着海面,似乎台风的到来终于可以让他(她)们接吻了。
一群海豹拼命地往海岸边游着,就像它们身后有一群虎鲸一样。一只灰蓝色全身带着斑点的海豹注意到我的船,它惊讶地看着我们,仿佛在看着一对傻瓜。它脱离大部队,游到我的脚下,对我使劲拍打着海水,似乎是在警告我——小子,还在泡妞,快逃命吧,不然一会你,和你的妞,加上你的船都会被大海吃掉的。
好心的海豹游走了,跟上了它的队伍,远到即将看不见时还不忘回首看了我们一眼,那样子仿佛是在叹息,哎——多好的船——多美的女孩——可惜跟了一个傻瓜。
小月月这时倒是比刚才镇静不少,我笑着问她,“害怕吗……”
“不怕,”小月月坚定地表示,“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就对了!”我抱起我的新娘,来到属于她的洞房。
我把她温柔地放在大床上,转身来到紧挨着前仓的触控屏,按了一下生存模式的指示后,双体游艇开始发出震动,不久便合体在一起,并下潜到海面一下五十米处。这时台风眼已经到了我头顶的海面,我按开头顶的屏幕,露出全有机玻璃的圆形拱顶,我和小月月平躺在床上,直视着海面上——自然界的奇迹。
…………
稍后,小月月围着浴巾扭扭捏捏地从船长室的淋浴间出来,我早就换好了睡衣,内裤还是小姨特意为我准备的。
这一年多,我一共结了五次婚——和王小芳是在瑞士的雪山上;和吴佩珊是在巴黎的乔治街;和赵丽丽是在英国的泰晤士河;和周小琴是在南非的好望角;今天和吴晓乐则是在夏威夷的海底。坦率地说,我有点审美疲劳,可对每一位新娘来说,这都是她们最重要的时刻,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要给她们一个最甜蜜的回忆……
我把小月月温柔地摆正,用胳膊肘撑住自己的半边身子,虽然我知道女人是不怕压的,可怜香惜玉的我,一般开始的时候都显得很绅士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女生有太多的压力,当然这是对第一回来说……
“害怕吗,”我温柔地说。
小月月红着脸,呼吸微微显得急促,手脚僵直地摆在那,我先是慢慢为她按摩,让她紧张得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对于让女人放松,我可是有独特能力,我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能让女人放松的气味,我管这个叫‘亚当之子’能力。
尽管我们上面五十米的地方在刮着暴风雨,但是在水底的我们却不受任何影响……
我解开小月月的浴巾,为我们盖上柔软透气的轻薄的雪裘,透过船长室的穹顶有机玻璃,可以看到到我们俩就在海底五十米深度,温柔缠绵地欢快云雨——
…………
第二天,我和小月月回到了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小月月的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感觉整个人都发生了质变,变得更妩媚、更温柔。
几个月后,奶奶也被我接到了美国,平安夜一家人在威斯康辛州的别墅里准备着丰盛的晚餐,外面银光闪闪的雪花安静地飘着,仿佛一朵朵天使的祝福,毫不保留地赐予渴望幸福的人们。
万家灯火的时候,我作为一家之主,为新的一年庆读了祷告词,奶奶安详地半卧在壁炉旁的暖椅上,慈祥地看着我们,我张浩楠、小姨、吴姐、丽丽姐、小琴、小月月。
我们把每个人的礼物送黑奶奶时,她老人家笑得像个孩子,眼角印出透明的泪花。我们都围坐在奶奶身边,听奶奶讲述过去的故事……
三年后,我们一大家子人,五个小孩,六个大人,在同样的平安夜、同样的欢乐、同样的壁炉旁,可奶奶已经去了她向往的天堂。
老婆们哄着孩子们都去楼上睡觉了,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雪景,邮箱上覆盖着积雪,围栏上覆盖着积雪,车库上覆盖着积雪,一排排护家树上覆盖着积雪,雪还在下……
这三年,我解散了国内的基金,那里不需要了,政府已经担负起他们应该担负的责任,我把基金全部捐献给国家,王鹏、宝玉等……同样还在管理着基金,不过是在国家的领导下,不在是我。
我也解散了在国外的护卫,我不需要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毛里求斯国王,对,我还保留着这个头衔,因为这是终身制的。
小姨,吴姐,丽丽姐,小琴,小月月坐在我的身边,我们说着,笑着,看着蔚蓝夜空下的莹莹白雪,我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我,我知道她们很幸福,她们也知道我很幸福,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本结局是作者内心最美好设想——该作品还有另外三种结局,搜索“张浩楠的奇妙冒险”,阅读后续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