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所有的灯都点亮着,廖莎莎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翘臀的薄薄睡裙,呆呆的跪坐在墙角两条洁白的大腿瑟瑟发抖,瞪圆一双大大眼睛,露出惊恐的面容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打雷啦,呜呜……”廖莎莎拉着长音,说完就哭起来了
“mygod!”还以为是什么事那,原来是被打雷给吓到了
“好了,不怕,没事了打雷你怕什么离你老远了”走近廖莎莎蹲下身子安慰她,然后把她从冰凉的地上拽起来,又帮她把睡裙向下拉一下盖住露出来的紧兜着小屁屁的白色棉质小裤裤
知道没有什么大事,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打了一个寒战,才感觉到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冰凉
廖莎莎一直抱着流氓兔,兔子的脸埋在她胸口,也不知道是她禁锢着流氓兔,还是流氓兔在非礼廖莎莎还是处于紧张的状态之中,就连石青帮她拉睡裙时无意中碰到那又挺又翘的娇臀也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倒是在石青的安慰下止住了哭声
外面的雨是越来越大,但雷声却愈渐稀少到最后只有被风吹动的雨点砸到玻璃和窗棂的沙沙声
任石青把她拉回到卧室,廖莎莎还有些呆滞的爬上床,都没有顾及到向床上爬时晃动的小屁屁春光已泄
刚才还感到寒冷,现在被刺激的身上的液体好像要煮沸了一样,上涌的血气顶的脑袋发胀忍着刚才被眼前的雪白晃得一阵眩晕,拉过薄薄地鹅绒被给廖莎莎盖上,就坐在一边看着她脸色慢慢平静,眼角的泪花渐渐的蒸发无痕,最后悄然睡去
本来看到她睡着了,石青就打算要回去的生怕自己待在这里的事给明天醒来的时候万一翻脸不认帐的她提供收拾自己的理由,可是廖莎莎就是睡着的时候也紧紧的握着流氓兔的大耳朵不肯放开,不时又有点像在梦里受到惊吓的踢掉被子看得又有点不忍心就这么走了于是就悄悄的出去,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拧去大部分的雨水晾在货架上,到卫生间里泡个热水澡
打开卫生间的灯,放好水试试温度正好就滑进去,躺在浴缸里本来是打算泡个一会出去,衣服也就不会太潮了可是半夜被弄醒,又急急忙忙的骑车跑了这么远也有点疺了再加上水温很正好,泡得很舒服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子,正好投射到廖莎莎粉嫩圆润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刺激下轻微的抖动几下,慢慢的睁开了一双美目打个哈欠,伸了一个的懒腰,歪头看一下被软被包裹下还是露出大半的纤细的大腿,在早上充足的光线里显得是那么的修长、润滑
猛然间想起来昨天夜里石青来过,赶紧把被子盖好,一点一点的移向床沿,向下偷偷的看去
“咦?没人?看来是后来走了”接着想到昨天夜里自己有点出了大糗的事,脸还有点红,不过很快又安慰自己,“女人是有对未知事物恐惧的权利的”至于半夜麻烦石青的事,廖大小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把我一个人安排在这里,有事情不找他找谁?”
斜着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头绳把头发拢上,就起床光着脚丫去洗手间洗漱了
打开灯,开门进去却是一片漆黑退出来才发现刚才是自己顺手把灯关上了,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忘记了关灯
还睡眼朦胧的就打开水龙头,一边洗脸一边用鼻音哼着“早起歌”洗完之后还自恋的在镜子前摇头晃脑的照了一会在她回身朝向马桶,一只手撩起短短的睡裙就要往下拉小裤裤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赤身**躺在浴缸里手捂着两腿中间,眼睛像是在避嫌一样死死闭着的石青
“啊……”
一声尖叫就像喷气式飞机一样冲上天空,震的云彩都抖了三抖
廖莎莎以她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跑出洗手间,而且还不忘顺手把灯关掉,让在浴缸里不知所措又一动不敢动的石青陷入一片黑暗
过了好半天,脑子一片空白的廖莎莎才重新缓过神来,换上一套牛仔服,悄悄的把脑袋探出来向卧室外看去
发现了石青凌晨来时穿的衣服挂在货架子上,就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走过去用石青的t恤包住搭在边上的四角内裤,和他的裤子卷成一团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没有开灯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就一把扔了进去,听到里面有水声,立刻关上门,才把开关设在外面的灯打开自己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呆在黑暗中半天的石青眼睛被灯晃得一时有点睁不开,好一会才适应了看到被廖莎莎扔进来的衣服就泡在他的脚下晾一晚上了,又全湿了
使劲的拧完衣裤,就这么湿着穿上了到客厅抓起夜里也湿了的钱包,招呼也没敢和廖大小姐打就跑了出去
在外面撇了一宿的单车还是保持着夜里的姿势,居然奇迹般的没有丢石青暗自感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的同时跨上单车,直奔成教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