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玉脂国……祭司……”
栀婵突然想到那个神秘人,那个被自己咒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神秘人给的锦布上的留言西北玉脂国,祭司一职难道就是这个意思吗?
栀婵想了下,想不通,干脆来实验一下,冲玉脂国皇帝问道:“皇上,既然你们只是要向我赔个不是,有必要将祭司的大权都交到我手上吗?你们不怕我小心眼使坏?”
神武将军范呈突然就释怀了,松了口气说道:“栀婵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玉脂国的祭司在临终时也没有找到继承衣钵的人,他留下遗言说算准了在不久之后蛊女将为莅临大祭司说一定要留住蛊女做我玉脂国的祭司,所以我们才有了这个不情之请”
范呈说的深情并茂,似乎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玉脂国的大祭司,而是他的什么至亲一样
栀婵还是摇头,这样死无对证的话说出来总还是欠缺可信度,便道:“就是因为这样一句遗言,所以你们就想打破历久以来的朝历,自古没有女子当政为官,而你们却要让我迈上祭司职位?”
耳边突然又传来玉脂国皇帝洪亮的声音,中气十足道:“蛊女这就错了,大祭司在我们玉脂国的地位只是一人之下而已,他说的预言通通都实现了,所以由不得任何人怀疑而且现在你不是也来了这里,说明大祭司的话又再一次应验的”
神武将军范呈在一边不住点头,谈到大祭司的时候他哪里还有一点点大将军的风范,像个怀念至亲的小孩子,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栀婵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回在两人眼神里大量,不是说如果一个人在说谎的话,那么他的眼神就是游离的栀婵现在正想看看自己被告知的到底是他们商量好的说辞,还是确有其事的大祭司遗言
范呈握紧拳头,被这样怀疑的眼神游移在身上还真是不适应,就算在战场上,他也无惧那些恨不得将他吞吃入骨的仇杀眼神
而现在,范呈只能无力说道:“蛊女放心,我叔父乃是一国之主,君无戏言你当时知道的难道会故意为了收纳一个女子任职而破坏历来朝历吗?叔父所言绝无虚假”
“没错,来人,摆驾,朕要带蛊女同将军一同回宫”
玉脂国皇帝看见栀婵犹豫之后还是点点头应允下来,立刻就唤上等候多时的太监和侍卫
门外本是空无一人,突然之间就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按着各自站位塞进了大厅里将军府的大厅幸好够大,才能然这些人又个地方站着
“皇上,这……?”
栀婵没有想到玉脂国皇帝竟然是志在必得,看来这些是早就布置好的了一瞥眉头,问道:“如果我坚持不同意,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玉脂国皇帝大手一挥,道:“既然蛊女已经答应下来,有何必再问那些假设的事情呢?”
看着玉脂国皇帝,栀婵突然不敢再往下问下去其实只是想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后悔的话,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或者下场
神武将军躬身请玉脂国皇帝从椅座上起身,一直引到门口,一个太监才继续引领着范呈转回头走过来,道:“怎么不走?难道栀婵现在想反悔?”
大厅里面还没有散尽的人不禁都驻足,观望着栀婵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当场说了个‘不’字,大概这一屋子满怀希望的仆婢们都要跪满一地了
“走!”
栀婵故意装作没有看到那些撇来的眼神,轻松说道反正傀儡蛊在手,没有什么龙潭虎穴是不敢闯的,何况此趟一去只不过是要加官晋爵而已的
“神武将军,你何时将我的包裹还给我?”
突然想到包裹里面还有很多自己心爱的蛊毒,此时刚好借机跟走在身边的范呈提一下,以免他再给忘掉了
“栀婵的包裹已经放在你的房间里,你想何时去拿就何时去拿”
范呈在查明栀婵的身份之后就已经安排了府邸里一处独立的院落给栀婵,顺便将她的包裹差人送了过去
“如此很好,可是我哪里来的住处?”
栀婵突然想到,那个牢房可是自己在这里住了好几天的地方,唯一的住处不就那里了吗?
“本将军已经给栀婵安排了一处单独的院落,你自然就有了住处”
范呈解释道,心里可是乐开了,之前已经跟皇帝叔父提了,不让栀婵住到祭司府邸里,怕不安全,就放在他将军府上住着
鬼鬼地一笑,范呈若无其事地将栀婵送上官轿,而自己总到自己黑风身边,一纵身跨上骏马
“皇帝陛下回宫,起驾”
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栀婵放下官轿的帘子,不怎么想去看看外面的城池以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住下来,想看的话有的是机会
与此同时,皇甫天傲回銮的车驾也刚好从天韵国与玉脂国接壤的地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