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妍被景衣容的一掌击退数步眼见着杀不了景衣容便对着立在不远处的纳兰治锦挥去,景衣容察觉得萧妍的动机被逼无奈的拔剑刺向萧妍,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将纳兰治锦护在身后。
“萧妍姐姐怎么了?”纳兰治锦惊吓的看着双目无神,神色僵硬的萧妍。
“不知道。”景衣容将剑将给纳兰治锦自己飞身扯下桌面上的桌布撕成,又再次靠近萧妍一掌将萧妍击中倒坐在座椅上,用桌布将萧妍与座椅死死的缠在一起。萧妍死命的挣扎着,神色却是一点都没有变犹如僵尸。
景衣容立在萧妍面前她中的绝不是生死符,月牙发作时浑身是紫色的嘴唇是死黑色而她不。萧妍更像是被控制了心神,失去了自我意识。
“萧妍姐姐?”纳兰治锦小心翼翼的叫着。
萧妍没有半丝反应只是固执的挣扎着包裹着自己的束缚,纳兰青翼走到景衣容身边,“为什么萧妍会突然变成这样?”
“不知道看来是谁盯上了我们。”景衣容抬头打量了整个太傅府,从宣城回来的路上就己经有人盯上了他们,月牙的生死符包括现在的萧妍,到底是谁在碰身边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纳兰青翼一脸担忧,“就要一直这样绑着萧妍吗?”
景衣容无奈,“我现在如果解开她她就要杀我们,只有等她恢复意识才行。不过现在先要搞清楚她到底中了什么邪术才行。”
“天底下会邪术的只有东邪国,可是我曾经听皇宫里的大臣议论过东邪国对统一天下没有兴趣,所以只要别人不惹他们他们也不会伤害别人,他们怎么会突然对萧妍姐姐失了邪术呢?”纳兰治锦不解,只觉得自己帮不上景衣容的忙,“如果七哥在就好了,说不定他比我知道的还多些。”
景衣容被说中了心中的痛,眉微微皱起又忙抚平心绪,“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天下还有一个人知道萧妍中了什么邪术。”
“谁?”纳兰青翼疑惑的问,纳兰治锦倒是清楚,“是铁葫芦吗?可是现在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
“治锦去拿铁链锁住萧妍,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要放开她。”景衣容冷静的说:“现在这里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打得过萧妍,我要出去找铁葫芦所以你们一定不能放她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纳兰治锦见景衣容神色凝重也知道了事情的轻重。
景衣容靠近萧妍,“我不会让你也离开的。”
景衣容知道铁葫芦会出现在最赚钱的地方,可是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会在禹国最赚钱的地方又或者是在冥国。第二天一早景衣容就以太傅府的名义发出一条布告,布告上写着两句话,如果谁能读猜出这两句话的意思就赏黄金万两,一时之间整个禹布城乃至整个禹国都对太傅府发出的这两句话念念不绝,“藤下等果果不熟,原是玄铁叶下藏。”
两句诗不象诗,谜语不象谜语的话让人费解,更重要的是到了太傅府的人还没有进府就被通知返回只说他的谜底一定是错的,前几日还有人源源不断的上门,后几天就当是太傅大人闲来无事自个找了个乐子。
第三天有人当众揭了榜只说太傅大人要找自己也不用写出这么烂的语句来,随即就迈步走向太傅府,所有人等着看他被赶出来的好戏谁料等了近半柱的时间都没有等来,众人面面相视难道这人要得到黄金万两了。
景衣容望着铁葫芦,“你终于来了。”
“景姑娘以后找我就不用搞这么大的阵势了,老朽可旦待不起。”铁葫芦笑眯眯的说。
“果然是铁葫芦连我的身份都知道,”景衣容可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一身男装,“你既然知道我找你就该早点出现。”
铁葫芦扬了扬手里的布告,“景姑娘这里的黄金万两可算数?”
“你认为呢?”
铁葫芦只觉得一股阴风冷飕飕的飘过忙堆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跟你景姑娘要钱。”
“帮我看一个人。”景衣容带着铁葫芦走向萧妍的房间,萧妍仍与几日前一样面无表情,双眼无光,只是一味的挣扎着手脚上的铁链,手脚处的皮肉都有些绽开,景衣容尝试过点中她的穴道可是却半点用都没有。
铁葫芦啧了啧嘴,“景姑娘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唐书生啊。”
“唐书生?”景衣容想了片刻,“他是谁?”
“景姑娘可记得老朽给姑娘的名单?”
“是他。”景衣容根本就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我从未见过怎么会得罪他,萧妍的事情与他有关?”
“天底下会施摄魂术的只有唐书生。”铁葫芦摸着胡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