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容锐利的双眼紧盯着秦忠愧,他刚才的反应足以表现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处死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会让国主这么的警惕。现在己年近八十的国主,有一个十岁的太子,这年龄跨度先不谈再者君奇王的年龄都可以做国主的孙子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国主会对君奇王这么明显的夺位之心不做任何反抗。
秦忠愧面对景衣容突然多了一点恐惧,这个女人心细如尘,聪慧过人。人站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锐利的双眼如沙漠之中飞鹰的目光,只要盯着哪个猎物便不会再松开。
换好衣服的人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纳兰治锦拍了拍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当然可以。”沈珍珠立即笑着命令下人上晚膳。
萧妍看了眼秦忠愧,又看了看秦忠愧僵硬的表情,只觉得好象有什么发生过,只是没有多嘴的过问。
在一帮人正在忙着用晚膳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飞箭刺来的声音,凌厉的声音在雨夜之中显得那么的明显。景衣容抬眼看向月牙,猛然移向月牙一掌将她推了出去。在所有人还没有会意之时,一柄箭伸伸的扎进了月牙身旁的桌面上。
月牙抚着被景衣容拍过的肩头看向景衣容,若不是她这支箭应该是刺进她的心脏。对于景衣容的相救月牙不得不有些惊诧,纳兰贞祺心惊的看着眼前一切,后怕的抚着月牙,“你怎么样?有没有吓着?”
“我没事。”月牙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离开纳兰贞祺身旁。纳兰贞祺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景衣容淡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萧妍上前几步拔出深陷桌面上的箭柄,箭柄上系着一条白布,萧妍将白布解开。白色绸缎上分明是用血写着几个字,“五日之内血债血偿。”
“主子,”萧妍又将布条递给景衣容,“好像是在警告。”
景衣容瞥了一眼递给秦忠愧,“依你所见是谁写的?”“凌岳冲,”秦忠愧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就肯定的说:“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人写这种东西。定是他知道了国主选择的人是你,董界是他手下的一名得意助手,现在却被你打败,他必定会怀恨在心才会寄出这种索命的警告。”“五天就想要我的命?”景衣容冷笑,“难道凌岳冲会用董界那种人,原来不止是脑子用病还会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纳兰青翼一脸担忧,“衣容,既然这个凌岳冲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箭来警告你便说明他真的有些实力。”
“青翼江湖上现在因为羽沫剑要我命的人应该不少,我想他们每一人都应该可以抵上一个凌岳冲,所以如果你真要担心就担心那些江湖人士而不是这个只会做君奇王走狗的凌岳冲。”在景衣容心里只有杨枫这样跟随着君奇王的人才能算是得力助手,象凌岳冲这种毁掉风儿一生的人根本不能算是人。
“景姑娘千万不要轻敌,”秦忠愧不免担忧的提醒,“凌岳冲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会使出的人,既然他说五天之内要你的命这五天里就一定会不择手断,所以我们大家还是小心为妙。”论大家在怎么紧张景衣容依然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她走向秦忠愧拿起他手中的布条放在蜡烛上,火立即燃起布条,不到一分钟带血的布条就成了一团黑色的杂质。景衣容浅浅勾唇,“他既敢碰我,这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