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曦不是不重承诺的人,更何况你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上官曦可是发过毒誓的,“景衣容明天让你的两个徒弟陪我一起进剑冢,他们若是与剑有缘,剑自己会找他们做自己的主人。”
“有你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景衣容走向纳兰青翼,“我们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等明日贞祺和治锦拿到属于他们的佩剑我们就离开。”
“好。”纳兰青翼没有任何意异的点头,一行人丢下上官曦和言义先行回到了御剑山庄。
景衣容和纳兰贞祺在下着围棋,乔霜儿捧着茶在一旁看着热闹,许久之后长叹一口气。纳兰贞祺疑惑提头,“我下错哪里了吗?怎么突然叹了口气。”
“你没有下错棋我只是在可怜丁凝姐妹俩。一个做了五年牢,一个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五年里都以前对方己经死去,好不容易知道了对方还活着的消息,以后所有的苦难都会过去,没有想到丁雨却离开了。五年啊,整整五年没有踏进那间屋子一步,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这么狠心关进了小黑屋里。”
“这些发生在五年前的事情都是我们不知道的,大概御剑山庄里也不会再有人敢提,所以收起你的好奇心不会有人告诉你的。”纳兰贞祺提醒道,丁雨下葬的那一刻,丁凝撕心裂肺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其实又何止乔霜儿一个人可怜丁氏姐妹。
月牙难得在两人都说话的时候开了口,“没有听丁凝提起御剑山庄的老庄主吗?所有的事情一定会和老庄主有关。”
“真想知道五年前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乔霜儿放下手中的茶杯,托腮而思,不能怪她好奇心太过强烈而是上官曦和他的大嫂之间的关系让人不得不好奇,“你们说上官曦真的喜欢他的大嫂吗?”
“有些事情不知道对你才是最好的。”景衣容蓦然开口,“好奇心有时候会害死一个人。乔霜儿御剑山庄的秘密你就当做是看了一本没有结局的。”
乔霜儿转向景衣容,“难道你都不好奇吗?”
“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景衣容语气平静。
乔霜儿了解的点了点头,“也是,只有纳兰氏的三兄弟和萧妍的事情才和你有关系,其它人在你眼里估计连长像都是一样的。”
景衣容微微挑眉,“你和君奇王长得并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是男你是女,所以在我眼里你们不一样。”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干嘛拿我和君奇王做比较,告诉你以后少拿他和我话在一起,”乔霜儿严肃的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见君奇王时开始有些不自在了。不知道是因为他眼神里多了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感情,还是因为他看过了自己的真面目。那日的月下谈心在她梦里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乔霜儿开始不能自然的和君奇王相处了。
景衣容眉梢的诡异笑容一闪而过,没有再接乔霜儿的话。景衣容虽然不知道乔霜儿的心里怎么想,可是她可以肯定君奇王对待乔霜儿是不同的,上次他用暗器救了乔霜儿的瞬间她可是一点不差的全纳入了眼底。
屋子里恢复了安静,没有人再说话的声音。只有黑白棋子落入盘中的声响,只有乔霜儿偶尔喝茶的声音。景衣容觉得很幸福,有他们陪在身边不管是哪里都变得温暖了许多。
萧妍推门而入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中的幸福,“主子所有的衣物我己经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现。”
“我知道了。”景衣容走向纳兰贞祺,“去找纳兰治锦来一同去剑冢得到属于你们的剑。”
“是,”纳兰贞祺放下手中的棋子奔走出房间,月牙也提起脚准备跟上被景衣容拦住,“你去哪里?”
“和你没有关系。”月牙的回答比起以前来说暖和了许多。
景衣容看着月牙,“如果你是想跟纳兰贞祺一起去剑冢就不需要再出去了,现在是属于他寻剑的时间你不要再插一脚,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武器是最重要的。”
“这只是你的想法贞祺才不会这么想,他心里最重要不是什么好剑。”月牙反驳道。
景衣容将月牙上上下下全身打量了一番,“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贞祺了。”
“我对贞祺的关心永远不会少于你。”月牙不甘的说着。
乔霜儿不再保持沉默的走向月牙,“月牙你错了,你对纳兰贞祺的爱又怎么会多过景衣容。景衣容可以放弃羽沫剑而不想让纳兰贞祺为难你会吗?你可能忘了烈焰的死永远不会让纳兰贞祺在景衣容之间选择一个吗?”
月牙语噻,乔霜儿的问题她无法回答。不可否认因为景衣容救了自己所以她心存过感激,可是她仍然没办法忘记烈焰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