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容的沉思之时,纳兰贞祺己经为月牙挡下了一剑,肩刺进纳兰贞祺的肩头血无声的流出,沾染了纳兰贞祺的衣服。
乔霜儿额头尽是汗,她开始后悔自己只学了轻功招式没有多学,如今精力己经有些疲惫,连躲开别人出招的力气都没有了。君奇王伸出一枚暗镖出去,不偏不移的重中心脏,向乔霜儿刺剑的人笔直的倒下。
杨枫一愣,没想到君奇王居然会出手救人。乔霜儿亦是惊讶于君奇王的出手,最终仍是对他点头微笑表示感激。
纳兰贞祺的体力开始透支,月牙也中了几招连吐了几口血,如果此下去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纳兰贞祺和月牙会死在人群之中。景衣容看着纳兰贞祺身上的血,感觉身体里血液加速流动,愤怒己经支配理智,她手掌中聚集了一团光圈对着正在打斗的人袭去。
众人被景衣容的内力震开,一转眼景衣容的身影己经立在纳兰贞祺的面前,一双冰寒的眼眸全是杀意,“我的人居然也敢动。”
“景衣容我们并不想和你为敌,不过是你的徒弟太不识相了。”人群里的男人停下攻击说道,景衣容自从灭了薛家堡之后名声大起,从那日后江湖上也就没有人想与景衣容为敌,毕竟景衣容手法令人生畏生惧。
“不识相?”景衣容冷硬的声音令人不禁胆颤,“我的徒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人敢说?”景衣容瞪着那人伸手抓住他的手中的剑,轻轻用力,剑身便断开,景衣容抓着断开的剑硬生生穿透过男人的手臂,速度快的让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己经听见男人的尖叫声。
景衣容扫视一圈,数十名高手都不约而同的退后几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在所有人都在失神之时,上官曦却突然移动身体从纳兰贞祺身边抓走了月牙,一手扣着月牙喉龙,“景衣容交出羽沫剑我便放了她。”
景衣容冷眸睦视上官曦,神色冷清,根本无法让人猜想到她的心里。上官曦己不在乎,这是他唯一得到羽沫剑的机会。”
“上官曦你做为御剑山庄的庄主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还算是什么男人?”乔霜儿嘲讽。
众人也是一愣,没有想到上官曦会突然捉住月牙向景衣容要羽沫剑,或许连他们都是被利用了,只是被他用来得到天下第一神器的工具。
上官曦嗤笑,“我己经没有资格再做一个正人君子,现在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景衣容你再不把羽沫剑交出我现在就杀了她。”说完扣住月牙的手加重了力度,月牙整张脸都胀得通红好似连呼吸都是一种困难的事情。
“月牙!”纳兰贞祺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突袭从上官曦的手下救人太困难,景衣容打消了这个念头。纳兰贞祺看了眼景衣容,却终是无法开口让师傅交出羽沫剑,月牙对他很重要,可是他又怎么能用师傅对他的爱来请求师傅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从始至终纳兰贞祺没有对景衣容提出任何要求,直至现在月牙身处危险他也不曾开口。景衣容其实明白纳兰贞祺一直避免扯到系着自己心的那根红线,他小心翼翼的喜欢着月牙,小心翼翼的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去救月牙,数次因为自己而不得不惹得月牙生气。
景衣容眉间寒意渐渐褪去,身上的一层冰霜也渐渐消失。景衣容平静的看着上官曦,“放了她,我给你羽沫剑。”
纳兰贞祺浑身一怔,不敢相信的看向景衣容,连被抓的月牙瞳孔里也只有震惊。
“你说话可当真?”上官曦警慎,“早就听说过越是无情的人越是不守承诺,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
“你要我怎么做?”景衣容顺着上官曦。
上官曦对景衣容扔出一枚药丸,再看向纳兰青翼,“给他吃下去。景衣容我放心我对不属于我虽一生铸剑爱剑,但却从不抢不属于我的剑,如今我只借你羽沫剑一用,未防止你反悔只当是给我一个保障,给纳兰青翼吃下这药我归还羽沫剑之时,便是给他解药之时。”
纳兰青翼微笑着走向景衣容,他信景衣容所以无所谓为她吃下任何毒药。
景衣容却没有理会纳兰青翼的走近,将药吞进自己的肚中。
“师傅。”“衣容。”纳兰贞祺和纳兰青翼惊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