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片江山,我宁愿用这江山来换你的爱。”纳兰青翼痛楚无力的自嘲,“我本就是毫无的志向的男人,本就只想为你景衣容而活的男人。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累,你倾城的容貌,你绝世的武功都让我觉得好累,更累得是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说罢,纳兰青翼没有留下,转身一步步离开。他的背景看起来这般的沮丧,那么的无奈和痛苦,好象真的很累一般。
景衣容藏在手袖中的双手早就己经抱紧。在纳兰青翼说要用江山来换取自己的爱时,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话而加快了速度,这个男人给她的爱让她震惊,更让她手足无措。
“说谎真的比较好吗?”景衣容茫然自语。
纳兰贞祺望着师傅失神的脸庞,微微叹气,师傅到底是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还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呢?
萧妍上前为景衣容整理好衣衫,“太子妃我们该回去了。”
景衣容没有看喻英衄一眼就离开了房间,回到宫中后,景衣容还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就传来一个消失。三皇子死了,并且死得很惨,听说和查政的死法非常相似,都是被人一点点的放干了血。三皇子死去的时辰就在昨夜。
景衣容到到三皇子的宫中时,宫中的人己经全是一身的白衣,个个都脸色惊恐又凝重,看见景衣容出现时害怕中又带着点点的憎恨。景衣容踏进正殿,三皇子的尸体被放在官材里,景衣容上前探身。
粉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双眼深深的陷了下去,手脚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显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手法狠毒。三皇子未闭上的双眼死死的无神的瞪着前方,慌恐中又带着不可思议,手紧紧的攥着拳手。
“三弟!”纳兰南弦不知何时出现,他上前只看了三皇子一眼,就别开眼去神色悲忿,语气沉重,“三弟,你放心二哥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
纳兰震海听闻自己的三儿子死了,痛苦的走进正殿,立在门前久久没有前进,目光如盯子一样落在景衣容的脸上,好象己经确定是景衣容动的手。
景衣容离开灵柩,退到纳兰青翼的身边,安静的站着。
纳兰震海一步步坚难的向前进,不长的距离己经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目光落在自己三子惨烈的死状上时,纳兰震海终忍不住嘶裂的叫起。
一室的皇子和奴才立刻跪在地上。
纳兰南弦爬向纳兰震海,“父王,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三弟报仇,不能让三弟死不瞑目。”
纳兰震海双手紧紧的攀着官材的边缘,枯燥的手背露出一道道皱纹,“杀我儿者,本王要他血债血偿。”
“大嫂,请问你昨晚在哪里?”五皇子突然开口,他的问话好象一把厉剑将整个危险的局面划开了一个口子。
景衣容面无表情看着五皇子,“在床上。”
五皇子一怔,“我,我的意思是昨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说了在床上,”景衣容语气轻松,“听五弟的意思好象是怀疑我杀了三弟?”
“我不敢,”五皇子话锋又一转,“可是上次在太子宫大嫂对三哥的态度让我觉得你对三弟有意见,或许应该说你将那个奴才的死落在了三哥的头上。”
“他不是我杀的。”景衣容直接了当,“虽然我承认我比较想杀他,可是他不是我杀的,我没有碰过他。”
“既然如此,大嫂可否告诉我们昨晚你到底在哪里?有什么证人?”纳兰南弦也适时的插入话题,“我不是怀疑大嫂,只是希望大嫂不要背负着这种莫名的怀疑,被宫人们闲言碎语。”
“我不在乎闲言碎语,”景衣容直视纳兰南弦,“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需要谁证明。”
“景衣容你太视若无睹了。”纳兰震海厚重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转向景衣容眼中的怒火好象要将景衣容撕裂,“当着本王的面你敢这么嚣张,本王当初就不该留你!”
纳兰青翼心头一痛,“父王,这件事情不是衣容做的。昨晚衣容和儿臣在一起,整整一夜她都和儿臣同床而眠又怎么会有时间来杀三弟。”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嫂刚才不说呢?”五皇子咄咄逼人道。
纳兰青翼脸色难堪,表面上仍扬起噙着淡笑,“这种事情你让你大嫂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纳兰南弦和五皇子无话可说。
纳兰震海目光仍瞪着景衣容,一字一顿的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景衣容坚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