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容双眼一凛,一把抓住的纳兰心语的领口,“要想不嫁给布习涛就只有他死,他死你才能活得痛快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帮忙?”
纳兰心语泪痕犹在,新的眼泪又爬上了脸颊,一双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景衣容,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嫁给布习涛,害怕景衣容说的场景会发生,可是她又不敢听景衣容的话。
景衣容松开纳兰心语,轻蔑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纳兰心语的身体居然因为景衣容的松手,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景衣容冷视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纳兰心语惊慌的抓住景衣容的衣摆,“不要,不要走。帮帮我,我不要嫁给布习涛,只要不让我嫁给布习涛我什么都做,真的什么做。”
景衣容蹲下身,“纳兰心语,自己的命运就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纳兰心语茫然无措的点头,“我,我会按你说的去做。”
景衣容满意的笑起,布习涛现在是你该还债的时候了。
纳兰心语听了景衣容的话,将屋子整理好,自己洗了个澡,梳妆打扮了一番,望着铜镜中娇艳的脸颊,深呼了口气,“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
景衣容站在纳兰心语身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不后悔!”纳兰心语镇重其事的点头。
“很好,记住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景衣容执起一枚珠杈为纳兰心语叉上。
纳兰心语慎重的点头。
晚膳时间将至,纳兰心语一席艳红色裙带坐在桌前,看着坐在身旁一脸yin笑的布习涛强颜欢笑,亲手将酒送至布习涛面前,“习涛皇子请。”
布习涛伸手却一把抓住了纳兰心语的手,轻挑的抚着,色眯眯的双眼盯着纳兰心语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上,“听闻公主邀我喝酒,我心里喜不自胜。”
“习涛皇子还是先喝了这杯酒,”纳兰心语强压着心底的恶心,“等喝了酒再说话也不迟。”
“好好好。”布习涛这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纳兰心语立刻又为布习涛倒了杯酒,“早就听说过习涛皇子酒量不少,今天不如陪心语不醉不归如何?”
“难得公主有这样的心情,我定当陪到底。”布习涛话间,又将手搭上了纳兰心语的肩上。
纳兰心语柔媚的笑着,一杯一杯的给布习涛灌下酒。
布习涛渴进入肚子,对纳兰心语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大掌落在纳兰心语的腰间柔捏起来。醉眼婆娑,色胆更大,整个身体都靠近纳兰心语,开始拉扯着她的衣服。
纳兰心语推开布习涛,跑进内屋,“习涛皇子来追我啊。”
布习涛嗅着纳兰心语留下的香气,追着纳兰心语的身影进入内室,“哈哈,小可人儿我来了。”
纳兰心语看着布习涛**熏心的模样,开始缓缓笑起撕着自己的衣衫,更将自己的头饰弄乱。布习涛莫名其妙的看着纳兰心语,随后笑起摇摇晃晃的靠近纳兰心语,“我懂了,你是要跟我做游戏。”
说完便扑向纳兰心语,纳兰心语急忙躲开,大叫着,“救命。”
布习涛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竟然还以为纳兰心语跟自己在游戏,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看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心头的空虚便越来越大,他也听不见纳兰心语叫什么,直接在抓住纳兰心语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急不可奈的扑了上去。
纳兰心语感觉到布习涛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恐惧越来越大,不惊真的失声尖叫着。哪知道布习涛的力量比自己大上了百倍,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他。
刚才自己撕裂的衣服完全给布习涛机会,他粗糙的大掌粗鲁捏着纳兰心语的身体,纳兰心语无助的泪己经散落了,抬起脚对着布习涛的下身狠狠的踢去。
布习涛吃痛的起身,纳兰心语便走出内室想要逃出屋子,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又起来的布习涛抓了回去,整个人都撞去桌边,桌上的酒菜撒了一地,纳兰心语自己也受了伤,抬起头看见布习涛根本就失控的动作,恐惧一点点涌上心头,为什么景衣容所说的救命还没到,为什么没人来救她。
她在地上一点点的爬着,哭叫着面对布习涛的靠近。布习涛抓住纳兰心语就一巴扇了下去,“妈的,敢踢我。”说完坐在纳兰心语身上,开始撕扯她为数不多的衣服。
景衣容立在屋顶上,对屋内纳兰心语的救命声充耳不闻,纳兰心语竟然天真的以为只是假装一下,她难道不知道象纳兰震海那样老奸巨滑的人,是不会被假装所骗的。
“够狠。”夜邪冥不知何时己经立在身旁。
景衣容语气淡然,“怪只怪纳兰心语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