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嚼着口香糖,从包里又拿出一踏白纸,上面写着一些东西,看上去像是合同之类的。
花朗瞄了几眼,大意是离婚和生意之类的,他有些惊讶这个女子竟然会是董事长。
“这年纪,就结婚了,应该也不是什么真心相爱,估计也是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花朗默默打量女子。
这女子容颜极美,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粉色的开叉裤,那若隐若现的大腿,还有雪白的双前。
花朗赶紧看向窗外,他伸手捂住嘴巴,这种时候必须要控制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还惦记个这些做什么。
看了一阵,花朗又想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苦短,说不定一下高铁可能就死了,为什么不惦记呢?”
女子拿起手机,不知在和谁打电话,讲了几句,又生气的挂了。
她开始伤心的抽泣,花朗终于忍不住撇过头,问道:“你怎么了?”
“要你管。”女子没好气的骂道。
花朗一笑,这脾气对他胃口,便道:“和我说说,是不是男朋友让你很头疼。”
看着她的眼睛,有着那么一种魔力,而女子也定睛看着花朗,一抹眼角道:“你怎么知道?”
花朗神秘的一笑,摇头道:“因为我会一样东西,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眼睛,能够知道他正在想什么。”
女子奇道:“是么?”
“当然,你想不想知道?”
高铁过速,一个小时后在另外一个城市停下,花朗和女子一同出了高铁,迅速的钻进一辆出租车离去。
黑色的房间里,陈词立睁开了双眼,与他一起的,还有天落和蝶明二人。
在房间的一张床上,躺着花朗。
“他很谨慎,就算是在梦里,他的逻辑性也非常的强,想要骗过他非常不容易。”陈词立扭扭脖子道。
天落起身道:“要咖啡么?”
蝶明点头,然后道:“他现在正在酒店宾馆,如果他的目的地真的是花园,那么现在我们只要等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陈词立伸了个懒腰,抽出一个眼,微微笑道:“他还真难对付。”
“哥,是你自己执意要这么做的,你说为了过程,不是结果。”蝶明瞪了一眼陈词立。
陈词立点上烟,哈哈笑道:“不错,我们要享受过程,而不是期待结果。”
天落端着咖啡进来。
“他应该还要七个小时才能够醒过来,在他醒来之前,我会回来。”陈词立披上外套,准备出门。
天落指着咖啡道:“不喝一口?”
“我没说要。”陈词立对天落眨眨眼,推门而去。
迎风而走。
一年半的今天,气候不算暖和,也将要进入秋季,在这海岸线上,凉风吹拂,让人心乱。
陈词立推开一扇小门。
里面坐了好多人。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一样的表情,就是看着陈词立,每个人都看着陈词立,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陈词立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你们玩你们的,我只是过来坐坐。”
“给我滚出去!”
“你个大老千!”
“喝酒不给钱!”
陈词立伸手一指:“谁在乱说我,老板都没吭声,你们自己瞎比比什么,不服是吧,上次输的还不够惨是吧。”
老板露出半个头,看了一眼陈词立,挥手道:“你还真敢来啊。”
这老板,却是风起度。
话说上个月,陈词立来到这里,三不管地带,成为他开始新人生的起点。
他改变了生活。
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他锻炼自己,他学习开车,飞机,潜水,格斗,玩牌,喝酒等等花样。
他认为自己的旧人生,已经在千云市埋葬了,永远的埋葬了,现在的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活,独自去活。
但他这样独自一活,就苦了周围的一群人,首当其冲的,是风起度店里那一群常客。
“来,掰个手腕,我输了,请你喝酒。”陈词立拿着一杯大啤酒,在桌上‘砰’的砸下。
一个壮汉盯着陈词立,捏着手指头道:“好小子,来,你输了,我拧断你的手!”
“客气。”陈词立咧嘴一笑,引得左边台桌上的几个女子几声大叫。
两人握手,摆好阵势,然后由旁人喊一二三。
一
二
三!
“啊!”壮汉大吼一声。
陈词立脸色一红,憋足了气息,一口气想将这壮汉弄倒,但他还没加足马力,就被人一窝子挠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