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想在望山楚墓群中寻出哪座王陵墓,哪座墓中有越王剑,实非易事啊。”陈文望着星空下的远山墓群,陷入思索。
刘琦道:“正因为艰难,王者之剑才显得弥足珍贵啊。过了今夜,明日咱们兄弟早早去望山墓群探下路就是了。”
陈文道:“那好,公子早点竭息。”
刘琦和陈文在龙门镇中心的广场信步绕了一圈,已是深夜,回到龙门客栈,又是一阵阵楼板震动,嘿咻声四起,想必是轮值前半夜守护马车的铜人卫士回房了,有公子别驾请客买单,铜人卫士拼了命般地在女妓的身上倾泄旺盛的精力。
清晨用膳时,孙二娘挺着丰ru肥臀脸上灿笑如花:“公子,昨晚休息的可好?”
刘琦知孙二娘是笑昨夜召妓之事,应承道:“托二娘的福,这龙门镇还真是神仙逍遥之地,只是没二娘相陪,本公子一夜辗转反侧,想二娘想得难以入眠啊。”
孙二娘咯咯嘻笑:“公子笑话了,想我作甚?江陵十三钗的魅力在龙门镇可是首屈一指的,没几个男人不甘拜下风的。”
刘琦闻言大笑:“哈哈哈,二娘你也不瞧瞧,本公子是那样随便的男人吗?”
孙二娘一愣,问道:“哦,昨夜不是秋宵一刻银二两吗?”
孙二娘话出,刘琦一惊,暗叹孙二娘厉害,想必十三钗与孙二娘有很深的渊源,要不然召妓服务费银两加倍的事怎么才过夜便传到孙二娘的耳朵里呢。
“嘿嘿,我怎能亏待貌美如花的十三钗呢,若是二娘肯相陪,我愿出千金,如何?”刘琦紧盯孙二娘的胸脯,调戏追问。
“公子,你又来了,好花心啊,说过本姑娘女儿身,卖酒不卖.身的,公子爷您慢用,我离开下。”孙二娘不吃刘琦这一套,说完转身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二娘啊,你是女儿身,本公子还是童子呢。”刘琦没好气地朝孙二娘嘟哝了句。
“真的吗?”孙二娘耳力好,脚步象踩到了粘胶,迈不动步子,猛一回头,明眸放光。
“当然真的,二娘要不要今晚试试?”刘琦继续挑逗。
“果真童子的话,倒可以考虑考虑。”孙二娘大度的扔下句话走开去了,将刘琦弄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公子,我看这个孙二娘年纪轻轻就能在盗匪窝里立脚,恐怕不简单。”陈文见刘琦若有所思的样子,善意的给刘琦敲敲警钟。
刘琦却蹦出一句:“文兄,我不好断定二娘是不是女儿身,你怎么看?”
陈文被刘琦没头没脑地一问,愣了愣神,红了红脸,小心回答:“公子,我也不好断定。只是瞧孙二娘丰ru肥臀,走路开叉,欢声lang语,说她是女儿身,恐怕没几个人信。若孙二娘果真是女儿身的话,此事必有蹊跷。”
“哦,看来二娘自称女儿身,文兄是不信的。至于文兄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刘琦望着性感青春的孙二娘在客栈里穿梭的身形,忽然间有种狂热的冲动,还真想一把将孙二娘抱上楼去。
不过,刘琦想破孙二娘女儿身来验证孙二娘女儿身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光天化日的,刘琦才不会做让人笑掉大牙的事。
用毕早膳,刘琦吩咐鄂焕带着十位铜人卫士留守客栈后,便同陈文骑了两匹快马,随同探墓的人群涌向望山墓群。
刘琦与陈文顺道向盗墓的同行打听,对望山墓群渐渐有了个清晰的认识。
原来望山墓群没有马道,也无正途,重峦叠嶂,人烟罕至,盗墓者离奇死去屡见不鲜,常人不敢进,官军也开不进来,于是这里便成为了冒险者的乐园,盗墓者的天堂。盗贼白天拼命掘墓,晚上疯狂召妓,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盗墓者肆意挖墓,无人看管,更有火拼之事发生,遍山皆是尸骨,随处可见墓坑。经年日久,流散的盗匪便形成了一处龙门镇,女妓多是进山祭拜迷路受劫被拐至龙门镇的良家妇女,至于孙二娘的来历,众盗贼却是讳莫如深。
难怪楚墓群山脚下的龙门镇没有历史记载,官军都开不进来,史官也无亲见,后世消失的龙门镇究竟出于什么缘故,那还是一个谜。不过,南郡江陵龙门镇的历史沿革,对刘琦来说,管它什么谜不谜的,穿越到了三国,真实的活着才是人生的第一要著。为了一个目标而活着,那就是三国时代,我特种兵穿越的刘琦说了算,得重生三国我做主!
快马进到半山腰,已没了马道,盗墓的人群四散离开,隐没在了茫茫的墓群中。沿途所见和盗墓同行所描述的差不多,再转了几条小道,晌午时分,刘琦和陈文打马回栈。
由于盗墓的人群都是早出晚归,备好了整天干粮进山的,女妓们也是应了盗墓者的钟点日暮而作,日出而息。当刘琦回到龙门镇时,镇里冷冷清清,就连龙门客栈里也是鲜见一两位食客。
由于客少,孙二娘亲自接待,中餐很丰盛。经过一整夜的男女糜战,有过一上午休整的铜人卫士,早已恢复了精力,个个精神饱满,就待刘琦一声令下便冲向盗墓者的前沿阵地。
与龙门镇里那些普通的盗墓者不同,刘琦却选择了夜间盗墓。整整一个下午,卫士们无所事事,将手中兵刃磨了又磨,盗墓物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在简单用完晚餐后,刘琦压了一锭金给孙二娘。
孙二娘见钱眼开,用牙咬了咬金条,确认是真金后,望向刘琦,含情脉脉。
世人皆庸俗,没几个不喜欢钱的,古人也不例外,刘琦爽朗一笑:“二娘,龙门客栈二楼长期包了,金银不够用时,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