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他忍痛挣扎起来:“滚开,你们给我滚开,啊~~”
陈美玉用力刺下最后一针,拿着带血的绣花针站了起来,对着他得逞地笑着:“这下,你永远都出不了这个岛了!”
“可恶,我跟你们拼了!”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那个鸡毛掸子掉在地上,他快速捡起来,朝着他们疯了一样挥过去。
惹火了小孩子,下场也是可怕的。
“啊,啊,老公,那小子太野了,你快想法子制制他啊。”被他打的满屋子跑的陈美玉大叫着。
“老婆,别担心,老公来也!”白锦易跑到他身后,将一直追着陈美玉打的他一把抱住:“臭小子,敢打我老婆,你完蛋了!”
“放开我,放开我......”他奋力挣扎,丝丝鲜血渗出衣物,触目惊心。
陈美玉用力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使劲挥:“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今天,不将你驯服了,老娘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啪啪啪鸡毛掸子挥在身上,就像弹棉花一样,白嫩嫩的肉都抽了出来,痛的他无法忍受地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一道阳光划破了屋里的昏暗。
“爸,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一道如泉水般清亮的声音响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只见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头上还绑了两只羊角辫,脸上灰不溜秋的,还挂着两条鼻涕,除了那双黑亮的眼睛,她全身上下透着两个字:土,脏!
原来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傻子女儿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傻子中的战斗机,逊爆了,他暗暗鄙夷。
“水汐,你的脸怎么回事?又被那帮混小孩捉弄了?”陈美玉皱眉道。
水汐?有没有搞错,名字与人真是太不相配了,真是糟蹋了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他继续鄙视。
“没,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妈,妈妈没在干什么啦,他太脏了,妈妈在帮他清理身子!”陈美玉笑眯眯地说着,鸡毛掸子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痛的他闷叫一声。
“啊!妈妈,血,血,他流了好多血啊,真是可怜死了!”她眼泛泪光的跑上来。
“妈妈,药,快拿药来啊!”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小时候发高烧将脑子烧坏掉了那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女儿的话就是圣旨,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这个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公听老婆的,老公听女儿的,老婆听女儿的。
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女儿最大,老公垫底。
“汐汐别急,妈妈这就去拿药来!”陈美玉瞪了他一眼,去屋内拿伤药。
看着到他手臂上淌着鲜血,是刺字的时候冒出来的,她心疼地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甩开:“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臭小子,你敢......”白锦易就要挥巴掌教训,意识到女儿在一边,硬生生忍住。
他的女儿纯洁善良的就像水莲花,是绝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被他这么一吼,她站在那儿,眉头紧蹙地盯着他看,不明白他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见她直盯着自己瞧,他怒目瞪视:“傻子,看什么看!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一口把你吃掉!”
本以为她会害怕,却没想到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傻呼呼问道:“我的人跟你差不多大呢,你一口真的能把我吃下吗?”
他翻了翻白眼,这就是傻子,这种白痴问题也只有傻子才会问。
“你不要嘟着嘴巴不高兴啦,我叫白水汐,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可以带你一起玩儿!”她吸了吸鼻子,快要到嘴巴上的鼻涕一下子又吸了回去,看的他肚子直反胃。
他别过头,懒的理她。
不能跟傻子说太多话,否则他也很有可能会变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见他不理自己,她神情有些低落,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