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庭御小心翼翼地拥着她坐到她跟凌沐泽身旁,她看不过去地瞅了陈庭御一眼:“悠着点啊,不带你们这么秀恩爱的,你没看到那些男人都用嫉妒的眼神凌迟你吗?拥着这么一个小萝莉,他们可是羡慕的两眼发光呢。”
被水汐这么一调侃,雨思脸颊绯红一片,小声为陈庭御说话:“看他的女人也很多的......”
水汐瞪了她一眼,感慨道:“完了,完了,才刚跟他开始,就这么维护他,以后就更被他吃的死了死了,小雨啊,奉劝你一句,对男人不要太在意了,越在意,他就越猖狂,那么你就会越没有地位,越渺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道冷锐的目光杀过来,一道是陈庭御的,另一道则是一直默认地用着早餐的凌沐泽。
窘迫地笑了笑:“嘿嘿,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不用那么当真啦。”
陈庭御睨视了她一眼,俯身温和地询问着雨思:“你的脚受着伤,想吃什么?我给你端来。”
感受着心爱的人体贴的话语,雨思绯红着俏脸低声应着:“我想吃培根,奶酪土司......”
为她摆好刀叉,他起身去端早餐。
水汐受不了地看着浓情蜜意的俩人,也惊愕于一夜将能令俩人的感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生死的考验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优雅享用早餐的凌沐泽,莫名其妙的,她想着自己跟凌沐泽也该来场生死考验?
意识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她郁闷地咬到舌头,痛的泪眼汪汪。
察觉到对面那个人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水汐暗暗地松口气,若是那人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指不定被鄙视到门缝里去了。
什么生死考验,只怕自己死了,这家伙别提会有一丝在意了,不要大笑三声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她闷闷地想着。
很庆幸的,雨思的脚只是脱臼,并没有骨折,躺在客房里,经过某人的细心照顾,没过三天,就痊愈的可以下地行走。
雨思脚受伤的这几天里,水汐也没心情去海边嬉戏,于是,很悲催的,在房间里,被某人食不知餍,精力旺盛地啃了一遍又一遍,这几天她绝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度过,不是被他反复折腾地索要,就是睡的昏天黑地,让她几度以为自己的人生价值就只是凌沐泽的chuang奴。
这几天,她无不希望凌沐泽能够大发慈悲的动作轻柔点,可是这无疑是痴心妄想,想要猛兽对爪下的猎物温柔是天方夜谭的。
猛兽对猎物只有征服的欲望,不会带有丝毫感**彩,凌沐泽亦是这样。
这是她无论被折腾多少遍,无论达到多少次欢/愉的颠峰,都清晰明了的,不会傻傻的以为他会对自己有除了rou体享用以外的感觉。
充其量,她只是比别的女人待在他身边更久些,而原因也只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而可悲的却是她清明地明白这一切,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他野兽般旺盛甚至近乎蛮横,无理的yu望中。
不想承认,却无法不承认,他有着罂粟般致命的吸引力。
当雨思痊愈的容光焕发地站在她面前,她却浑身酸软的身子跟散了架似的。
“水汐姐,我们去外面享受阳光,沙滩吧。”雨思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累的本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的,但是想到某人此刻正在浴室间洗漱,难保出来的时候,突然又兴致大发的将她再吃一遍。
左右权衡下,她点了点头。
沉浸在爱情甜蜜中的雨思完全没发现水汐的颓靡,继续欢喜地说道:“我们换上泳衣去吧,然后在沙滩上尽情的玩耍,那种迎着清新海风奔跑的感觉一定棒极了。”
穿上那种三点式的泳衣,露出身上的大片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让别的男人尽情欣赏?
尽管女人穿成这样在当今社会,特别是在这片热带岛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水汐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于是,摇头:“不要了,还是穿裙子好了,泳装包的太紧会很不舒服的。”
“那有什么不舒服,你穿着及膝的裙子会被人当异类的,不要太保守了,穿着泳衣,在沙滩上玩耍,才算是真正的度假......”
尽管雨思极力劝导,她还是坚持己见:“从来没穿过泳衣,不想穿泳衣啦,要不然,我会受拘束的放不开。”
知道水汐一时半刻是劝解不好了,这是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
雨思叹了声气:“那好吧,我去客房换泳衣,你赶紧洗漱下出发了。”
“恩!”她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