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忽然,他的筷子夹到她敏/感的嫣红,一股suma的电/流随即快速地蔓延开来,引得她始料未及地呻/吟。
“真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到的。”虽是这么说,神情却是无丝毫愧疚。
我忍!明白跟他争辩没有任何意义,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恶魔至极的混蛋。
“唔......”再次遂不及防地吟/哦出声。
她不跟某人比较,某人就未必肯放过她,才刚闭上眼睛,另一处嫣红再次被夹了下。
“凌!沐!泽~~~”牙齿咬的咯吱响。
他一脸茫然,凌大帅哥做出这样的表情,是有多俊美就有多俊美,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对于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她实在是拜服的五体投地。
“唉~”无力地叹了声气,暗暗祈祷着他赶紧用完餐,躲过这难熬的时刻。
是挺难熬的,不仅要忍受屈辱,还要忍受因他挑/逗而冒起的yu火。
她感觉自己悲哀的就像被变态主人肆意玩nong的chong物,不得抗议,不得挣扎,乖乖听话的任他折腾,完全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想到在他的心底,自己充其量只是个有趣的玩/物,心就不可抑制的阵阵锥痛。
她将这种酸涩感归咎于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践踏打击,而绝不是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
终于,看到他餍足地放下筷子。
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可是神经还没放松下来,就见他眼眸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不好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
紧提着心看着他俯下身子,微微探出xing感的she头,对着pvc布画着圈圈:“留下的汁/液也很鲜美哪。”
他眼眸邪魅地看着她,一语双关地说着。
“凌!沐!泽,你不是人,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声音带着强烈的愤恨。
“这怎么叫折磨,这叫情/趣明白吗?yu火早在给你上药的时候就挑起,一直忍到现在可是已经很仁慈了,要是再忍下去,兴许就要憋的不/举了。”言语依然极富凌式的轻/佻。
“我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只怕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吧。”她心如死灰道。
“那怎么行,是你点的火,就该由你解决,而且我也不喜欢女人太sao太主动,那样我让我觉得很下jian,还是像你这样一动不动地任我gan好。”他言语是毫不忌惮的se情。
“你......你无耻,下/流!”气的脑袋瓜一片真空,只能挤出这两个没用的词。
“放心吧,我会很好地诠释这两个词语的,白水汐,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只要稍微逗一逗你,你就会条件反射地激愤不已,真是好玩极了。”
一只手探上她白里透粉的脸颊抚mo:“让我感兴趣可不是件好事,你会被我折腾的几次三番下不来chuang的。”
水汐错愕地睁大眼睛,还未等她缓过神来,脖颈被温/热的she尖tian过,瞬间,脑袋混乱成了一团糨糊:“额......”
醒来,已不知今夕是何时。
浑身的疼痛已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她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屋里昏暗一片,艰难地侧了侧头,上弦月高挂夜空。
身子又累又痛的完全没有心力去回忆之前愈演愈烈的欢/爱。
就算不去看他,她也知道刚刚掀起‘腥风血雨’的人已然不在,因为她没有感受到那股子连气都透不过来的压迫感。
唇角漾出苦涩一笑,接着,困意席卷而来,再次陷入了昏天黑地的沉睡中。
再次醒来,是因为糖糖的叫声。
吃力地睁了睁眼睛,入耳的都是糖糖一声声刺耳的汪汪叫。
头痛欲裂,身子也痛到不行,不想醒来,只想一直这么沉睡着。
闭了闭眼睛,想要再次补充睡眠,却被糖糖不间断的叫声完全搅的睡不着。
用力地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瓜,意识这才稍稍清醒了些。
听到糖糖叫的那么凄厉,她猛然醒悟过来。
天哪,自从那天下班回到公寓,她就没给糖糖喂过狗粮,难怪糖糖会叫个不停。
想要起身喂糖糖吃狗粮,却是浑身散架似的痛的要命。
该死的凌沐泽,杀千刀的混蛋。她恨恨地低咒着。
可是再多的咒骂对那个人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还是喂糖糖吃狗粮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