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虐待狂,怎么可能总想着虐人,我是看你一副yu火难耐的样子,好心想帮你舒/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口气是那种不被理解的无奈。
她气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凌沐泽,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管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你走开,不要理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那怎么行,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情/妇,也算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处在水深火热中而不管不顾,我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吗?”
“啊~~~~”对于他完全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她听的完全崩溃,宣泄的大叫。
她真是受够了,被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着,真是够了。
他拍了拍她脸颊,心情愉悦道:“你还真是很不错的宠物,稍微激一下,就会激动的张牙舞爪,我真是越来越喜欢逗你玩了。”
“凌沐泽,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疯了似地朝她吼。
他无所谓地扬轻笑:“都说逗你玩了,别那么激动,对伤员我没兴趣,你就放心吧。”
被他当猴子耍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却是所有的怒火都积聚在腹部,却一动不能动的无法发泄,真是憋死她,气死她了。
不要跟如此恶劣的混蛋计较,当他在发神经好了。
呼气,吸气,反复几次调整心态后,她气息稍稍稳定了些,怒火也稍稍疏解了些。
“不过,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跟你做那档子事,调侃调侃你,打发打发时间,愉悦愉悦心情还是不错的。”
在她好不容易心情平静了点,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再次冒了出来。
“啊~~~~~~~~~~~~~~~~~~~~”水汐彻底崩溃,神经错乱的尖叫。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号,要不然,一定能吓住大批住客。
见她饱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神情痛苦的近乎扭曲,他这才有了那么一丝丝愧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小宝贝,别激动,不逗你了,好好养伤吧。”
小宝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啊?三言两语间就能气的她气血攻心,她未来堪忧。
不再理这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怜的女人,他拿着带血的毛巾走去洗手间。
回来后,坐到她身边。
不明白他怎么还不走?伤口都清理完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眼睛无辜期待地瞪着他,希望这尊大佛赶紧离开这儿,有他在,她的伤一直都好不了,反而会越来越厉害。
两个**眼瞪小眼。
气氛怪异极了。
想要开口叫他走,可是这个公寓是他的,她纯粹是寄住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下一秒就能滚出去。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她急了,不淡定了。
踟躇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勇气积聚丹田,赶他走人。
然而,一开口,就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凌沐泽,我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有些冷,你拿条被子给我盖下吧。”
她懊恼的真想咬舌自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却不是赶他走,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冷吗?那开空调好了,你身上刚涂了药,盖被子的话就白涂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
水汐囧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意她就这么一直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
“你可以走了!”待他在身边坐下后,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一骨碌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走?”他故作不解。
水汐再次被他茫然的表情给囧到了,他老人家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好吧,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都要笑眯眯地跟他解释:“就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真正有能力的是指控别人去做事,没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趴在办公室里。”
“只要没有特别要紧的事需要我去处理,或者是偶尔去集团坐镇,我都无需去集团,当然我兴致来了想去集团审查下那也是有可能的。”他款款地说着。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集团了?”
“对啊,怎么了?”他故作不解地反问。
“呵呵。”她干笑:“没怎么。”
气氛安静了些。
“那你今天打算去哪儿潇洒啊?”虽然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巴不得他赶紧走,嘴上却不能明说。
“本来是跟人有约了,但是你伤成这样,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去外面玩乐呢。”他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
水汐牙齿暗咬,继而强扯出笑容,却更像哭:“你这么想我好感动啊,你越是那么为我着想,我越是不能自私不是?你走吧,好好享受休闲时光,我一个人没事。”
跟你待一整天我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