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企图给我跑去杂志社上班,要是让我知道你忤逆我的意思,偷偷去上班的话,后果你自己看着办。”他冷冷地威胁。
“凌沐泽......”她大叫他的名字,一团怒火从脚底直往上冒,却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的那一刻,一下子语结。
“我的名字是很好听,但你也没必要叫那么多次,叫那么大声吧。”
她急的团团转,无奈哀求:“你就让我去上班好不好?我已经请了那么多天假了,要是再请假的话,别说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很有可能连工资都一分拿不到,我没你那么有钱,而且是月光族,要是这个月没工资的话,我日子会很难过的。”
“你是我凌沐泽的情/妇,我怎么会让你日子难过,传出去别人会笑死的,只要你在chuang上好好地满足我,像昨晚上一样,多少钱我都会付你的。”他暧昧地调侃着。
“凌沐泽,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她愤怒的身子瑟瑟发抖。
情/妇,像对待ji女一样地付钱。
强烈的屈辱令她双眼痛红,却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眼睛睁的极大。
“无耻?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冷冷地反驳。
她一下子无言,被他的冷视和冷漠的无所谓。
心不断地往下沉,脸色看上去一片灰败。
“是,你说的是事实......”她喃喃地说着,继而对他咬牙切齿道:“可是我不要像ji女一样地侍侯你,更不要你夜渡费。”
“瞧瞧你,总是这么激动,说笑而已,别紧张,你怎么会是ji女,ji女是只要有钱什么男人都肯陪,而你陪的只有我一个。”他调侃地抚摩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涨红的脸颊。
水汐冷笑:“是啊,是只陪你一个,可又有什么区别,都是玩/物。”
他俯身望着她:“很伤心啊?”
她恨恨地瞪他。
“不要那么自贬,你是我凌沐泽的情/妇,我可不会自降身份地去piao一个ji女,我的情/妇不是该懊恼的,而且该值得高兴的,想要成为我情/妇的女人可是千千万万的,而你却有幸地胜任了,你应该要自豪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幽魅地说着。
“哈!”白水汐嗤笑,下巴被他强而有力的手使劲拽住。
“别给我发出这种笑声,否则,有你苦吃的。”他冷声道。
此刻的他,又恢复成邪冷酷魅的样子,仿佛刚刚的柔情只是她的幻觉。
真是一个随心所yu,唯我独尊,桀骜冷魅,不会丝毫在意别人感受,狂妄自大的冷血的恶魔啊。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心沉到了谷底。
这一刻,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渴望比以往都要强烈n倍。
跟一个变化无常,暴躁恶劣的魔鬼在一天,长此以往,她会疯的。
怔愣间,再次响起他冷魅的声音:“给我乖乖地待在家里,别企图违抗我的意思。”
“伤口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肯定要请上几天的假,我没有借口,也没脸说。”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你的手机在哪?”
“干什么?”她不解地蹙紧双眉。
“你只要回答我就行,别问那些我不会回答的废话。”他冷断道。
“放在客厅的包里。”她不安地回道。
他冷视她一眼,起身朝客厅走去。
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心紧提着。
不安间,他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
坐在她身边,他问道:“哪一个是你的主管上司。”
“你,你打算做什么?”她紧张的张口结舌。
“还要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吗?”他沉冷道。
因为手受着伤,她无法翻出主管的号码,就颤惊惊地报出主管的名字。
“很好!”他邪魅地扬了扬唇。
见他露出这么诡秘的笑容,水汐紧张地身子打了个冷颤,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电话响了几声就通了。
“水汐啊,那么早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水汐刚交的男朋友,我们现在正浓情蜜意着,处于热恋的阶段,想乘热打铁地这几天带她去罗密斯岛度二人世界,顺便向她求婚,接下来的几天内她都不会去杂志社上班了,至于到底几天,要看我们度假愉不愉快。”
他信手拈来,毫无责任心地随意编造出一个借口,那淡定默然的口吻,有种令人深信不疑的力量。
对于凌沐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这样的瞎话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惊愕,惶恐,惊吓的眼睛睁的极大,几乎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